舒通心里有些总觉得不踏实,见应该没什么事了,脚底抹油就想走,姜念喜伸手压着舒通的肩膀,“别急啊,时辰还早,要不,舒大人跟我去趟蒋大人府上?”
“不……不是姜大人,没事去吏部尚书府上干嘛?”舒通指了指姜念喜,又指了指自己:“这大半夜的,就你我两个,去吏部尚书府上,要是被人瞧见了,诽我们一个结党营私……”
姜念喜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整洁的牙齿,舒通感觉背上的汗冰凉冰凉地。
“怕什么,结党营私的又不是我们。”
舒通:“……啊……”
“舒大人,我先送妹妹妹夫回府,麻烦你去趟大牢,将欧阳双羽放出来,胡家这里让二狼带两个人看着,明儿送他们上船。”
……
“妹妹,可想到了解决之法?”马车上,姜念喜悠然自得开口问道。
“大哥,跟胡家合作的事,要往后挪挪,等解决了李家再说。”姜鲤鱼不紧不慢的开口,“那张字条上面的字,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李礼的字迹,李家这么想我死,我也不能不反击。”
姜念喜笑了笑:“李家的背后是李贵
妃和五皇子,妹妹就不怕?”
“怕,当然怕,不是还有大哥么。”
姜鲤鱼也笑了,顾召在一边看着兄妹二人,云淡风轻的谈的论事情,有些羡慕。
兄弟反目,相互算计,挖空心思置对方于死地的桥段,他见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像姜府,兄妹之间即使是有欺骗,也都是善意的,而且,几息之间就能化解,这样的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却也是最大的破绽。
只要有一人身陷囹圄,其他人就会奋不顾身的往下跳,现在他有点明白,为什么前世姜府会被灭门了。
“生意上的事,大哥不懂,妹妹放手做就是,妹夫就交给大哥了,大哥一定将妹夫调教成材。”
顾召:……
“大哥,真不必如此,我没想过混官场,就想在吏部抄抄书,等抄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帮娘子看店。”
“呵!还等抄的差不多了才回家帮忙看店啊?”姜念喜嗤笑一声:“妹夫,白丞相既然要将永州水患查个水落石出,你想想,你还有退路吗?”
“你若不是想混官场,来上京城做什么?我看你还是不信任大哥,肚子里的弯弯道道还有很多,不过无妨,大哥也不逼你,你先干你想干的,等走投无路了,大哥再出手如何。”
顾召满头都是问号,看了看姜念安,又看了看姜鲤鱼。
姜鲤鱼扬了扬眉,摊了摊手,表示她也不懂姜念喜的意思。
即便懂,她也不会跟顾召说,反正都是
自家人,总有一天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