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三金镖局的镖被人抢了?”
五皇子一张脸铁青,前来汇报的人叫袁通达,是金要换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同时也是五皇子安插在金要换身边的眼线。
“是的殿下,今天被抢的除
了妙仁堂的药材,还有三家富商的镖,加起来有二百多万银子,三家富商的镖倒还好说赔点钱就能平息,问题是妙仁堂的那批药材,有几味药不好找,妙仁堂掌柜说了,他只要药材,不要银两。”
袁通达低着头不敢直视五皇子。
这妙仁堂不仅仅是上京城最大的药铺,掌柜一家几代人都是杏林中人,医术自然不用说,医德更让敬佩。
凡哪里有灾,必有妙仁堂的身影,且跟太医院的关系不错,同时也是太医院的供货商,这批被劫的药材里,那几味不好找的药材,正是供给太医院的,药材断供,可是件大事,轻者挨板子,重则掉脑袋,真不是开玩笑。
五皇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刚才说,姜府大小姐三天前一早就去了金要换府上?之前怎么没见你的传信?”
“禀殿下,三天前金要换要小的去别院,给他布置新房,一直忙到昨儿晚上才回来,今天早上小的才听府上的人说起这事儿,之后便接到消息,说是镖被劫了,我半刻都不敢耽搁,立刻来禀报殿下。”
“金要换现在人呢?”五皇子问。
“躺……躺床上呢……”
“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还躺在床上?”五皇子怒不可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袁通达赶紧道:“殿下,金要换前些日子重伤被人抬回家,大夫来瞧过了,说是伤势严重,需卧床静养至少半年。”
“行了,你
先下去吧。”
五皇子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袁通达赶紧离开五皇子府。
“殿下莫气,小心气坏了身体。”李屛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安慰道。
“简直荒谬至极,一个商贾之女,跑到三金镖局总镖头府上,对总镖头大打出手,还把人打成重伤,金要换府上的人都是死人?一个女人都拦不住?”
气上加气,五皇子脸黑如墨,头晕目眩。
金要换身受重伤的这个局是他设的,他当然知道金要换到底有没有受伤。
结果现在人真伤了,如果不是姜鲤鱼,还会有谁敢跟金要换动手?
“殿下,要知实情,何不把二镖头和三镖头找来问问。”李屛开口道。
“呵!问他们?二镖头段安仁倒是个会拳脚的好手,脑子也算灵光,但这个人又胆小怕事,除了金要换最听三镖头富盛的话。”
“富盛这个人本殿下一直看不透,若此人有异心,事情又过去了好几天,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殿下,呐。。。。。。这可如何是好?”
李屛还想着只要五皇子这边如果事成,姜鲤鱼在富昌街的铺子开不成了,到时候她就可以复制姜鲤鱼的经营模式。
外行都看得出来,这间铺子实在是太赚钱了,在富昌街开店的,就没有那个不眼红的。
“你问我?”
五皇子横了李屛一眼:“李屛,满芳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去了,结果满芳香的人全跑了,只留下几间
空铺,就连满家大宅都人去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