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这次会休息得有点久。”
“有多久?”宁焰不悦。
“既然是三日一次的药包被一次挂了三个,那就是九天了。”
“你确定她九天后能醒?”
巫医承诺:“可以。”
宁焰对她还是不满,“既然是三日一次,为什么一次性给三个?”
巫医:“……没想到殿下会这么用。”
“你自去请罪。”宁焰不再理她。
这事儿说到底是宋欢喜自己的要求,不过出了这种事,巫医也脱不开关系。
等朔东流和望瑰漪到时,巫医主动认罪,把药包和王女昏睡九日的事情说了,之后便道:“是臣的失职,还请陛下王后责罚。”
朔东流很不开心,“你这药包真是安神的?溪溪有这么缺觉?”
巫医:“是,殿下这半年来宵衣旰食,精神状态大不如前。”所以才需要睡眠。
这是她为了以防万一,一早就找好的理由。
朔东流更不开心地看了宁焰一眼,才对宁
焰升起的好感度瞬间触底。
“下去吧,这九日你务必日日守着王女,要是九日后她醒来还是精神不佳,这巫医你就不用做了。”
这对巫医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也是最耻辱的惩罚。
巫医还是认了。
梦中的宋欢喜并不知道她的一个小举动会牵连了这么多人。
她刚刚进入梦境,就意识到这个梦很重要,好似是她这一世所经历的所有。
之前断断续续的梦没有固定的顺序,零零散散摸不着头脑,这次却不然。
她不仅重新看到了和宁焰的那三次遇见,还看到了和顾长卿成亲后的洞房夜。
她终于知道新婚之夜顾长卿明明承诺过不碰她,为什么半月后薛氏病刚好他就说要洞房。
原来是圣人跟显国公的交锋。
圣人怀疑顾长卿娶她是显国公的计谋,显国公则要用洞房来让圣人安心。
而洞房那夜,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宁焰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被算计的。
洞房夜的第二日,他被人叫醒,还来不及行动就被叫走。
但后来他还是找机会见到了顾长卿,并质问他:“你在利用她?为何?”
顾长卿很淡定,“你喜欢她,我恰不想洞房,各取所需,不是很好?”
“她是你的妻!”宁焰捏紧拳头。
“我知道。”顾长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满含上位者的高傲,“所以你以后都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