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明他已经忍不住了。”
“所以?”
宋欢喜见他不操心,忍不住道:“他要和圣人斗法,苦的却是底下的人和你们,难道你要任由他生乱?”
宁焰放下碗,神色正经了几分,“你在关心我。”
他的话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宋欢喜:“……”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顾长烈这些年外放,每到一个地方待三五年,当地的州和附近的州城就都有他们顾家的人或盟友,是为利。”
“顾长卿在上京甚至整个大景朝都是数一数二的俊杰,这是名。”
“他们利用你在暗中游走办事,你所杀的人和你遭遇的暗杀,都在为他们扫除障碍,但后果却要你来担。”
“显国公暗中筹谋多年,如今几乎到了和圣人共理江山的地步,朝中为什么几乎无人反对?恐怕他已经把持了很多人。”
梦境让宋欢喜清楚了很多事实。
现在根本就不是文武纷争,而是帝位之争。
“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宁焰冷漠地道。
宋欢喜就看着他。
宁焰:“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公无私。”
“不。”宋欢喜很肯定地说:“你有。”
“你信守承诺,注重义气,更何况,你还是状元。”
“你怎么知道我是状元?”宁焰不知自己哪里漏了马脚。
宋欢喜不能告诉他是梦中看到的,但看他的表现也知道是真的了。
“宁焰,你现在在军中的威望极高,或许一次两次你可以说是运气,
但这么多次,已经能证明你的雄心和抱负,你不可能甘于屈居人下,也不可能坐实显国公颠覆正统,我相信你。”
“为什么这么信我?”
“论迹不论心,我只知道,我看到的你就是这样的。”
“所以你还是关心我。”
宋欢喜:“……”
宁焰凑近了,牢牢盯着她的眼睛,“你原谅我了?”
宋欢喜不断往后退,直到头靠在床帐上退无可退。
“我没说过这种话。”她否认。
宁焰伸手按在她的心口,“你才说过论迹不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