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瑰漪扫了殿内其余人一眼,古安很有眼色地把所有人都带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了,望瑰漪这才上前揪住朔东流的耳朵,对着他吼,“你笨不笨啊,溪溪和宁焰同住一殿,不管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上都有宁焰的标签了,而且这也是她给我们的态度。”
朔东流耳朵疼,但他不敢抵抗。
望瑰漪又说:“昨日家宴上,溪溪什么都没说,任由我们将朔北望安排到她身边,结果转头就留了宁焰住下来,可见是对我们的做法不满了。”
“那我们也是为她好啊。”朔东流气不过。
“父王,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宋欢喜走进来。
望瑰漪立即松开他,朔东流轻咳两声,理了理衣服坐得笔直。
“父王,母后,女儿来请安。”
朔东流和望瑰漪都和蔼地看
着她,把她迎入座,“看看想吃点什么?如果都不想吃,阿妈让厨房重新给你做。”
完全被当做隐形人的宁焰:“……”
宋欢喜因为昨天闹得太狠不帮他,宁焰只能自救,出声打断几人,“伯父,伯母。”
连称呼都改了。
朔东流冷哼一声,不搭理他。
望瑰漪笑的有些勉强,还是让他入座。
一顿早膳只有宋欢喜和宁焰吃的平静,最不淡定的就属朔东流。
等用完早膳,宁焰才开口,“伯父,伯母,我想求娶欢喜。”
“我不同意。”朔东流想也不想就拒绝。
宁焰掏出一个盒子,放到桌上,请他们看。
“这是这几年我所有的房屋地契和收入来源,以此为聘。”
望瑰漪拿出里面的东西看。
宁焰这三年履立大功,有些小战役他自己不放在眼中,正正倚重他的永元帝却不能不表示。
小战如此,大战的封赏只会更多更大了。
可以说,光是累计的军功,宁焰得到的奖赏,除了高官厚禄和亲王爵位外,就是这些房屋地契,宅院田地,还有绸缎香料,屏风珠宝等等。
来自永元帝的赏赐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也是一件很挣钱的事。
而这样的事宁焰做了三年。
三年的劳苦功高,宁焰手中很快有了一笔不菲的财产。
再加上他暗中经营的单一等人手。
手底下养那么多人,他从前便很有钱,有钱到不把钱当钱。
光看以前回报宋欢喜救命之恩,就是一个钱袋
子,里面都是银锭,还有宋欢喜后来做生意,三千两眼不眨地给。
所以装这些东西的盒子尽管不是很大,可每一张纸代表的财富都足以让望瑰漪这个一国王后心动,并看到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