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这个奴才操心,本宫自然过得很好。”
“是吗
,可是我听说公主最近这段时间在寺庙里节衣缩食,日子过得很是辛苦,所以特意让人给公主送那些公主以前在宫里喜欢的吃食,还有喜欢的衣服首饰。如果奴才没猜错的话,公主以前最喜欢这个颜色。”
贺文宏挑起一件华服,上面坠满了明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云清伶知道这个男人是炫耀来的,炫耀他现在在皇上面前有多得势,连这样的华服都能轻轻松松找到。
“还有这个步摇,都是公主以前所喜欢的,现在公主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些东西了吧。”贺文宏上下打量着云清伶朴素的装扮。
“啧啧,公主莫非真想削发为尼不成?”
云清伶冷冷的盯着贺文宏,“怎么,你一个奴才,今日是想来羞辱本宫,把你的这些东西拿走,本宫还不稀罕!”
贺文宏抱着手冷笑,“公主不稀罕?如果奴才说这些都是皇上的心意,难道公主也要拒绝?那奴才只好回去告诉皇上,说公主自从被送到皇家寺庙之后,不仅每日不为国祈福,反而想着那个乱臣贼子,甚至还对皇上颇有怨言。”
“血口喷人!”纸鸢立马站在云清伶面前,义愤填膺的看着贺文宏,“宁大人才不是乱成贼子,更何况你刚才的口吻分明像是在施舍给我们公主,公主当然不能收,现在又搬出皇上,毫无可信度。若是皇上知道你戏弄公主,你才是重罪一条!”
贺文宏抬起
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纸鸢的脸上,顿时纸鸢的耳朵嗡嗡响,脸上也一片通红,上面印着贺文宏清晰的五个手指。
“大胆,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贱婢而已,竟然敢顶撞本大人?”
“纸鸢,纸鸢你怎么样。”云清伶连忙去查看纸鸢的情况,纸鸢的半边脸都肿了,嘴角也被打破,还流着血。
云清伶的盯着贺文宏,抬起手想反给贺文宏一巴掌,却被贺文宏抓住了手腕。
“贺文宏,你不就是一个卑躬屈膝,不要尊严的奴才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本宫才是公主,本宫命令你马上出去!有朝一日这一巴掌本宫一定会加倍奉还。”
云清伶生气了,纸鸢不过为了维护她,贺文宏竟然敢打纸鸢,如果还是以前在宫里,她还是以前那个长公主,贺文宏早就已经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打了她,这个贱婢出言不逊,本就欠收拾,我想打她已经很久了,公主现在又能如何呢。”贺文宏的态度十分嚣张,看来他在皇上面前确实颇为得势。
云清伶气的浑身发抖,却拿他没有办法。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公主想让奴才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贱婢刚才顶撞奴才,甚至顶撞皇上,这又该当何罪。”
“顶撞皇上?贺文宏,你不要睁眼说瞎话,纸鸢何时顶撞过皇上,你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头上!”云清伶大声
呵斥着。
可在贺文宏看来却像是无能狂怒。
“刚才她说宁少安不是乱臣贼子,可是奴才亲耳听到皇上说宁少安就是乱臣为人,意图惑乱朝纲,这不是顶撞皇上是什么?若是让皇上知道了,恐怕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不过她要是肯磕头认错,奴才就大发慈悲放过她,不在皇上面前说起这件事,如何?”宁少安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明摆着是为了羞辱云清伶和纸鸢,一洗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