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宫里也是一团乱,妖妃一直蛊惑着皇上服用什么仙丹,使得皇上成天待在自己寝宫纸醉金迷,连早朝都不去上,皇后只能尽力的维持着宫里的秩序,整个人疲惫不堪。
她也是百忙之中,才抽出时间来探望云清伶。
云清伶放开了皇后,“母后,儿臣会一直在寺庙中为母后祈福,希望母后身体安康。”
这时,皇后突然发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纸鸢。
“纸鸢她怎么了,她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怎么会突然受伤。”
云清伶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贺文宏的事情告诉皇后,她又怕皇后担心,又怕皇后会因此在皇上面前替她出头,从而惹得皇上不快,招来厄运。
“你快说,本宫实在担心你,你是本宫的孩儿,本宫怎能不护你周全。”皇后催促着,纸鸢最是忠心,她受伤了,代表有人对云清伶不利。
云清伶只好说道:“母后,你先别激动,我说就是了,是……是贺文宏来过,他以父皇
的名义来了一趟,实则却仗着如今自己得势不停的羞辱儿臣与纸鸢,纸鸢额头上的伤就是被他给推的,他,他还想欺辱儿臣。”
“什么!“皇后咬牙切齿,“这个贺文宏,他现在不过是宫里一届卑微奴才,竟敢如此!本宫回去一定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母后千万不要!”云清伶连忙阻止,“贺文宏现在的模样不好轻易得罪,母后,咱们若是被他激怒就让他得逞了,到时候他刚好找机会对付母后,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不要与他硬碰硬,难道母后没发现,最近父皇对他格外偏听偏信?”
“好,本宫都听你的。”皇后流着眼泪,“只是皇儿,实在委屈了你,从前像这样的狗奴才,本宫早就替你收拾了。”
云清伶劝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也要懂得暂避锋芒,放心,他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母后,你赶紧回宫吧,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云清伶催促着,皇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云清伶继续留下照顾纸鸢。
这时,刘姑姑回来了,她进门看见纸鸢躺在床上,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疤。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才刚离开一会儿,纸鸢就受伤了。”
“还不是贺文宏那个无耻之徒。”云清伶对刘姑姑说道,“刘姑姑,麻烦你去跟寺庙里的人要些金创药来。”
“好。”刘姑姑不敢含糊,连忙去跟寺庙里的人索要了一些伤药,云
清伶亲自替纸鸢涂上。
没过一会儿,纸鸢就呻吟着醒来,伤口扯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