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一个负责的肇事者。这得多亏他不是一个需要靠讹人生存的人,要不然,这妥妥就是被宰的好对象。
乔舟之开口:“不是,我想要一部手机,想跟你借,以后还你。”
虽然是要借钱买东西,但乔舟之的态度却依然是不卑不亢的。
那端的梦妮没有迟疑的答应了,对于这种家庭背景的人来说,要钱是最简单的。
不用两小时,就有人送了一部全新的手机跟刚办理的新号码卡,另外还有两套新衣服过来。
以为这就完事了?
昨晚那位司机又出现:“梦妮小姐说,内搭跟鞋子这些需要你自己跟服装师说,另外,我怕送过来不及时,已经让他们把各种尺码的都送过来了,你可以当面试一下。”
试?袜子,鞋子就算了,内裤?
这真是第一次震碎乔舟之的三观,这国外长大的妹子,还真是……开放!
身为乔家大少,自然没有当众试衣服的习惯,选了款式,报了尺寸,每一样都要了七个款式,确保一周不重样,就让人走了。
乔舟之做完这些,转身上楼。
司机看着乔舟之离去的背影,却也陷入沉思。
为什么面对这样大的阵仗,这个男人一点慌乱不安都没有?
甚至还想到要定一周不重样的,十分心安理得,就像是这种事,是做过无数次一样。
这真是一个流浪汉具备的
胆识跟淡定?
乔舟之不知道自己渗透到骨子里的教养跟行为已经引起注意,在庄园里平静度过三天后,他完全放心下来,他不需要出门,每天心安理得的在这里生活,似乎也忘记了要回去的事情。
毕竟,回去?对于一个失忆的人,要回哪去?他也不知道。
第四天的时候,梦妮却来了。
而医院这边,林可得伤口开始发痒,原以为一开始的痛就很难受了,结果这痒起来,又不能抓,更是折磨人。
郝奕程见她昨晚又睡不好,实在看不下去,递给林可一个药瓶子。
林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看他。
郝奕程说:“这是安眠药,实在不行,晚上就吃一颗。”
林可讶异,因为她知道,这边是不能售卖安眠药的,而这里的医生也说她这个情况属于正常,不给开。
可见,郝奕程要弄到这瓶安眠药,费了不少劲。
原本在顾放说了之后,林可是打算让郝奕程走的,哪知道郝奕程先察觉到她的意思,主动让她不用有心里负担,就算只是朋友,他也会帮忙的,如果怕欠他的,那么就按照特殊医护,当时聘请他的就行。
郝奕程自己都这样说了,林可也说不出赶人的话,郝奕程便一直留在这里。
“不违法的吧?”林可有些担心。
郝奕程笑笑,打开瓶子:“里面就一颗,你要是需要我再给,身为医生,我清楚要对患者的每一颗药负责的道理。
至于药的来源,
放心,别忘了,我之前在这里留学过,而我还是学医的,不可能一点门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