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有美杜莎之名的女祭司流着泪握紧了匕首。
女祭司身形高挑,身体有力,可站在更强壮的男人面前,竟然就那样被轻而易举的擒住。但现在她手握凶器,以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这个强暴未遂的邪恶神明,竟然能从这个神明的脸上窥探出几分畏惧来。
她讥讽地笑起来,抓住匕首扑到了波塞冬身上。
短短的冰凉薄片刺入波塞冬的心口,南铃看到透明泛金,掺杂红色的血液从波塞冬身上流了出来。而美丽的女祭司,她的身影消失在海神的身体上。她只隐约看到一页又一页灰黑色的文字,带着某种恶意和扭曲的攀爬着波塞冬的肉身,被神明那高贵又美丽的金色血液覆盖。
可它们依然飘荡在这座神庙,似乎务必要演绎完这个悲惨又荒诞,充满了不公与屈辱的故事。海量的意志都期待着这场父权对女性的绝对掌控,香艳无比的暴行照常发生。
公正的波塞冬从不存在,邪恶酷虐的海神终将以悲剧铸成父系神的威严。
而波塞冬对此似乎一无所知。
他确实没有发生多大变化,依然是那个邪恶又暴虐的波塞冬,将无数的恶意和傲慢都尽数倾吐。
不过因为无法挣扎,显得气急败坏很多。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束缚解开还有六个小时。南铃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毫不犹豫地掀开了波塞冬的袍子。
赶紧的。
“你……”
南铃解开他的腿环,打量他的阳具,那倒是一个很翘的东西,龟头那一节上翘,整体呈现粉红色,且青筋暴起,显然是非常有活力。
少女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微笑着的点了点他的性器顶端:“我就喜欢听即将被我为所欲为的男人骂骂咧咧,还只能被我亵玩的种种声音。您刚刚也很喜欢这种情态吧,有试过作为被玩的那个,体验别样的快感吗?”
她手指灵巧,依次攀附着柱状的根茎,追着血管的纹路,用拇指摩挲过去。
波塞冬瞬间抖了起来。
他从未经历过那种下身被人抓住把玩的事情,如今身体又被无法反抗的力量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震惊,愤怒,忐忑……种种情绪涌现在他的脑海里,竟叫他一时想不到什么恶毒的话来破口大骂。
滚烫又灼热的顶端被南铃用指节敲了又敲,每敲一次就能感受到波塞冬瞬间绷紧的呼吸声。
南铃一边掐他性器,一边大义凛然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您不愿意奸我,就只能我受累奸一下您了,波塞冬大人。不过您也别太生气了,不然这血液上涌下流的,跑得也累。”
“滚开!泽霏忒洛斯!!!”波塞冬嘶哑着声音发出咆哮:“停止你的亵渎,唯有如此我才会在夜晚给一具全尸!”
“没事,我其实还是更喜欢白天的您啦。只要白天的波塞冬大人会原谅和保护我就好。”南铃说着,便去扒波塞冬的上衣,顺带着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但我也其实也挺上心您的,您看,您虽然没有漂亮的女祭司被您迫害,但现在不是有我这个体贴的凡女相陪么!”
波塞冬被她气得浑身发抖,结果南铃眼睛一亮,拍着他胸肌夸赞这个乳摇很有水平。
……他眼看着是要被气昏过去。
那种羞耻和怒意,在敏感地地方被少女攥住一把挤压,一股热血直奔他颅内后,达到了顶峰,可他眼角克制不住地湿润了起来,又在并不舒服的力度下感受到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怎能如此,怎该如此。
他是撕裂海洋与大地的神明,如今却在一个人类女性的手里任其折辱?
邪佞变成了脆弱,暴虐化作了吐息。他实在难以忍受这点,在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冲击的眼冒金星的情况下,发狠说:“你这么介意神明的暴行,难道是因为先祖被宙斯奸污过的感情传承在血脉里了吗!”
南铃听得手一顿。
波塞冬察觉到了她的迟疑,心中涌现出恶毒的喜悦:“没有办法作为赫尔墨斯的后裔出生,亦无法作为光明神亦或是酒神的后裔降临,一念之差,就算正义之举,那也是导致你的祖先惨死在海上的愚蠢之举。而你则开始贪图海神的子嗣了,妄图与海神结合,乞求着神的侵犯,谋求神位么?”
“可笑至极。卑贱又不识好歹的凡女,小小的西风神就能害死的人类,无知无觉,何其愚蠢……你甚至在使用着仇人的名字行走在这个大地上!”波塞冬绞尽脑汁想着能刺激她的话,“现在结束你可鄙的行径还来得及,我……呃…嗬!”
南铃不知什么时候站起身,一脚踩在了波塞冬的肉棒上。
疼痛和热意一道激的波塞冬的心脏狂跳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