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植已经陷入情欲的泥沼中,催促他:“……你快点。”
“家里没套了。”陈铎在她身上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喟叹,继而低笑,龟头似有若无地戳刺着穴口,把阴蒂也磨得盈光水亮,“没有套,也想让我这么……操吗?”
他怎么可能想要简植为他生孩子。
这个地方别人碰都不能碰。
只有他能做,只有他能操。
能占有这个地方的,只有他陈铎。
可简植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又忍不住想要惩罚她。
慌乱中,简植的脚蹭到了他紧绷的腰腹,陈铎顺势往上抬,一边舔她白嫩的脚踝,一边贯入她身体。
狭窄的沙发内不一会儿就响起性器相交的啪嗒声。
“啊……啊啊……慢点……陈铎……你慢点……”简植被他肏得耸动起来,两只手抓着他紧实的小臂。
呻吟断断续续,几欲要哭出来。
陈铎抱她抱得很紧,压在沙发上狠干的时候,简植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
“陈、陈铎……呜……太快了……”
穴内的肉褶不断地碾平又勾出,抽打的频率快到要升天,顶到凸点时,简植像是憋了一团尿意,急急地想要淋在他的鸡巴上。
第一轮结束的时候,底下的沙发已经不能看。
湿答答的淫水混着精液晕出暧昧的污渍,陈铎捞着她的腰半跪在沙发上,“不是说这样也可以吗?”
只要他肏进来。
怎样都可以。
色迷心窍这四个字放在简植身上最适合不过。
她抽泣着说:“我没有。”
陈铎也很顺从,说,好,那就没有。但勃起的性器又贴过来,大手绕到前胸,托着奶子用力地揉出各种形状。
“但我想再看你尿一遍,以这个姿势。”话语吞吐间,热气都洒在她耳朵里,陈铎的唇舌靠近,舔了舔她后颈,“好不好?”
阴唇被肏得外翻,此时还没合上,龟头在上面划过,不用陈铎动手拨开就能摸到那颗充血的花核,随着插入的动作,他不紧不慢地揉着、捏着。
“啊……嗯不……不要……陈铎……求你……”
简植急促地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享受他带来的爱抚,只是这尖锐的快感来得过于剧烈,在陈铎疾速地捣干下,她很快地弓着身子喷了出来。
陈铎说了什么她没听到,只记得迷迷糊糊软下去时,耳边也尽是他的粗喘声。身上都是汗,他在她颤抖的背上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宝贝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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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柯霖发现这几天陈铎心情不错。
每天上班都很准时,虽然平时也准时,但那种“准时”非常不要命。向柯霖就没见过他哪天是不加班的,那间小小的休息室都是他的第二个家,第一个还当属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