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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一声,余烬的鸡巴几乎要打到焉淇枝的唇边,吓得她酒醒了大半,抬眸倔强地看着余烬,眼里尽是愤恨的光。
“刚刚你看着丧彪的臭鸡巴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很想舔男人鸡巴吗?怎么还不舔?是嫌我的不够臭还是不够骚?用不用尿你嘴里再让你舔……”
“够了!”焉淇枝听他越说越离谱,也根本没想明白为什么会遇见这个男人,明明他们毫无交集,却非要被他碰上了。
这些该死的毒贩没有一个是好人!
“够什么?”余烬扯高她的头发凑近她的脸,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你不会以为你刚才当众舔丧彪的鸡巴之后能一直跟着他吧?你打他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你又以为你刚刚做了那样丢脸的事情以后能独善其身?”
“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是你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焉淇枝睁大眼睛看着他,几乎要将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
她此时此刻极为狼狈,头发凌乱、衣裳半露,玉白肌肤痕迹愈发青紫,颇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余烬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是放开了她,也没再禁锢住她了,反倒是好心帮她穿好那一半被扯掉的奶罩,只是帮她穿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之失,指尖不小心划过了她的奶尖,害她浑身又酥麻起来,小穴不自觉分泌出淫水。
“去,你现在可以出这个门再去找丧彪,我保证没人敢阻拦你。”
焉淇枝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只是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想起丧彪那对女人极为挑剔的模样,也便知道余烬是故意寻自己开心:“你是想我去死是不是?”
“你不会以为你进了这里就能有命出去吧?”余烬觉得这位大小姐是真的可笑至极,“你是哪根神经有问题啊?”
焉淇枝被他肆无忌惮地嘲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她握了握拳,也是知道自己再无退路了,再也不作他想,翻身下床往外走去。
余烬坐在床边看着她一步步往外走并没有阻止,双方都处于一种剑拔弩张互相拉扯的状态,只是现在这样看在灯光之下她的脊背白得像是会发光,很难不引起人的遐想。
这女人的确是极品,现在掉进狼窝里不被恶狼分吃才怪。
“咔哒”一声,房门开了,外面灯光大亮,一楼客厅的位置好几个小混混正在桌子上打扑克,旁边已经是摆了不少的酒瓶酒杯,每个人都到了微醺的状态,看见焉淇枝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几乎是光裸着身子从余烬的房间出来,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彷如饿狼那般盯着她,几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烬哥……这妞怎么从你房间出来了?”也有人反应极快,就是刚刚问他用不用准备避孕套的森豪。
其他人听了森豪的话神智也短暂从欲色中清醒过来,三三两两就想上楼看看余烬的情况。
余烬的声音适时传来:“我没事,只是玩腻了,让她去找丧彪。”
“玩腻了?可这才过去了几分钟……”森豪这话说得十分有歧义,再想起余烬不需要他准备避孕套,这莫名一串联,他似乎是想通了这其中的一些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