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淇枝知道的是,这股奇怪的味道是余烬刚刚硬挺性器里喷薄出来的精液的味道,她之前没闻过精液的味道,但是也是知道那是类似石楠花的古怪味道。
她自然也是没闻过石楠花的味道,但是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可能就一举两得了。
这种感觉就是……非常无能为力。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身前,那粗长的性器自然还是抵在她后穴,那东西好像是自己有生命那般,不断地研磨着她的穴口,蠢蠢欲动。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和刺激了,让她根本就有些遭受不住,她咬了咬唇想要挣脱他的触碰,却是被他一下子扯开了浴巾,一只粗糙的大手又覆了上来,狠狠抓住了她的奶子搓揉。
“你……”她涨红了脸,很想将他推开,他却是将她身上的衣服——也就是两块布完全脱掉,露出完整的胴体来。
余烬还是从她身后抱住她,只是从她的角度是能看见她高挺傲然的双乳,奶头却是被他咬肿了,也是被他抓揉得满是青痕,让人浮想联翩,热血沸腾。
“为什么你的奶子这么白?”他没能忍住伸手弹了弹她白皙的乳肉,那极富弹性的一团立即弹跳起来,漾起一圈又一圈的乳波,让他抵住她的性器又是硬挺了几分。
“你究竟想做什么?”焉淇枝忍受不住他这种肆虐以及挑逗,直接问道。
“玩弄你啊,没看出来?”他说着在她穴口研磨的力度也大了点,让焉淇枝根本无法招架,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流出来。
事实上,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明明她之前……连自慰的次数都几近为零,也没和蔺止做过什么亲密的事情,可是到了余烬这里,他稍微碰了碰自己,她就像淫娃那般自动流水,怎么会这么奇怪?
他依然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半搂着她往花洒下走,冷水瞬间冲洗至两人身上,焉淇枝不习惯这么冷的水,被冻得打了个寒颤,余烬感受到她的颤栗,故意说道:“觉得冷可以主动抱紧我。”
“……”为什么他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还有,你的水儿啊别流得这么欢,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你别这样抱住我,我自然没事。”
“你确定?”余烬嗤笑,“看来你对你自己的身体还不算了解。”
他没再说话,可是那存在感明显的性器还是紧贴着她的穴口,来回摩擦,偶尔那龟头不听话还要捅进去一个头,害她下面是流水流得更欢了,焉淇枝青红着脸被他弄得根本不知道怎么办,真的很想逃离这里不再回来。
她心里突然起了这样的念头,这是她之前从来没产生的,她一怔,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余烬的真实用意。
突然,她的头顶微微一凉,紧接着一只大手在她的发顶开始搓揉,居然是他帮她洗头发……
焉淇枝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太过魔幻了,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他那从没远离的鸡巴突然就捅进来了更深一点儿,害她又是一僵。
“你动作再大一点儿,待会儿捅穿你的处女膜可不关我事。”他刚刚的鸡巴都已经是敏感地感觉到她那薄薄的一层膜了,有未婚夫还是大小姐的情况下还能是处女可真了不得。
“你远离我一点儿,我不用你洗!”焉淇枝再次涨红了脸,是真的大着胆子将他推开自己洗头了。
“要洗就洗快点,还有分钟。”
“……”焉淇枝很想骂人,分钟她连护个肤的时间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