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将这些话说的直白,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态度——
那就是从来不将女人当作是人。
余烬的掌心还在淌血,焉淇枝用来威胁他的小刀本来并不是当作武器去用,他也是认出了那是今天大孟送来的情趣用品里的其中一件,只是被她改造成锋利的模样用来威胁他。
不得不说,大小姐是真的有两下子。
而且,她这样的品性……也是太烈了。
“药,我自然也是有的,彪哥带着这么多人专门来一趟是因为这颗药有什么独特的地方?”余烬随便拿东西按住手里的伤口,也扔了被子盖到了焉淇枝身上,掩住了她的春色,这些动作看在众人眼里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浓重的占有欲,以及一种残损破碎的气势。
丧彪自然也是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心里是愈发冷冽,他一向知道余烬的威胁,也是在尽力找他把柄,但是这个男人做事谨慎,就算有把柄露出也可能是故意的,他可是清楚知道的。
这次他为这个女人破戒,他总觉得这背后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触及到他脖颈上的咬伤时,他又是觉得任凭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着这样被女人骑在头上的屈辱。
更别说这只是一个臭婊子。余烬当时被他落了面子,想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加上这一点理由的话,他倒是觉得余烬将焉淇枝抢回去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二人一直都是不对盘的,余烬不做一些什么事情报复回来他还觉得心里不安了。
而现在余烬这样做他倒是心安了。
只是,他丧彪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抢的,刚刚进来的时候惊鸿一瞥他已经是见识到了焉淇枝的独特之处了,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痒痒的,想让人占为己有。
不过,这个女人既然被余烬玩弄过,他也不必纠结着不放,寻点什么由头折磨一下对方倒是更加符合他的想法。
“新药,冰火狐狸。”丧彪将手上那颗药交到了一个手下手上让他拿过去给余烬,“余烬你可有福了,这批药我的人都没试过,先给你那只猫儿试一试,效果的话也是需要你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呈爷了。”
他说着绿豆大小的眼睛迸溅出尽是挑衅的光,而且他依然坐在凳子上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仿佛要看着余烬喂了焉淇枝服药才肯放心离开。
如果可以,他还想坐在旁边围观他们的性爱过程,这样更加能刺激他的性欲。
只是,以余烬的个性肯定不可能同意。又有谁能想到这个进了他们集团不足叁年的小卒居然这么快爬到集团叁把手的位置?从前与他一起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取而代之。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余烬的确是有些能力,就是这样有能力才更加要将他搞下去。
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接下去会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他可要熬住了。
余烬将那颗药给接了过来,自然也是知道这颗药的来龙去脉,他拿着那颗药前后翻看了很久最后才说道:“是呈爷的主意还是谁的?”
“为集团做事还要问是谁的主意吗?”
“没经过试用的药用在人身上是会死人的。”余烬抬眸,锋芒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