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深深注视着她。
细微的光芒在半空中闪耀了一息,又很快消失了,紧接着,仿佛有什么正在安妮塔的精神当中成型。
安妮塔还没来得及探究,就被alpha重新抵上窗边,胸乳与alpha的身躯紧密相贴,脸颊也被迫依偎着alpha的脖颈。
alpha偏过头,他湿润灼热的吻不住落在发间眼角,又在腮边耳后颈侧流连。小穴里肉器的抽捣又深又重,可摇搅拍打的节奏莫名添加了一层靡靡的亲密感。
她在猛烈又密切的抽插中被捣得泪眼迷蒙,身体也汗淋淋地泛起了欲望的粉色,耳边还不住回响着alpha一声声被情欲浸透的叹息,从她脆弱的耳膜浸润入大脑,让脑海深处也染上了艳粉暧昧的欢愉。
明明还没有被标记,可是里里外外的亲密紧贴,以及脑海中隐隐的联系,都让安妮塔觉得好像从身到心都在被alpha绝对地占有。
艾利格欧斯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长一段时间。但他仍嫌有什么不足。
他思索了一下,干脆利落地扯掉oga身上剩下的衣物,而后抬着她走出了窗户角落的阴影,换了个方向将浑身赤裸的娇小oga推到了透明的窗上。
猝不及防之下,安妮塔的乳球被按压在了洁净透明的窗户玻璃上,冰冷又滚烫。
雪白泛粉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日光下,玻璃窗外就是一览无余的草坪,对面就是一道长廊,随时可能有人走过,随时会有人看见。
已经被肏干得近乎失去神智的可怜oga咬着已经发软无力的手臂,被抬起臀部敞着双腿,摁上毫无遮挡的透明玻璃,正向着外间在日光照耀下明朗开阔的草坪与对面长长的走廊,就好像在展示一样。
她丰满挺翘的两颗乳球被顶得一颤一颤,双腿也在alpha的禁锢下打开着,腿心红肿的嫩穴还被不停进出,翻卷推挤着软红湿透的穴肉。一切的淫靡景象全都向着明亮开阔的窗外大敞着。
呜……这怎么行、太过分了,会被看到……
安妮塔无助地扭动着翘臀挣扎,想要从禁锢的空隙间逃出去。
可她的力量实在太微弱了,alpha仍然不为所动地困着她。他的金色长发湿嗒嗒地与她的缠绕在一起,湿濡滚烫的唇瓣含弄着她的耳朵,轻声道:“嘘……”
安妮塔恍惚意识到,扭动的肉体汗津津地摩擦在玻璃上,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被窗帘后的人发现的恐惧再次回归,她僵住了,不敢再动。
既摆脱不了alpha的禁锢,又不敢弄出响动,头昏脑涨的安妮塔在焦灼的折磨下被困得进退维谷,只能无力地大睁着眼睛乖乖被干。
娇嫩的膝盖内侧很快被磨得发红。圆润饱满的乳球连同其上被环状器紧箍的红涨果实被迫不住地向前拍击,已经将冰冷坚硬的玻璃捂得温热,甚至在被潮汽熏得微氤的透明窗户上留下了两个圆滚滚的水汽印记。腿心的肉穴早就被彻底肏开,软哒哒湿乎乎,就连穴口的嫩肉也被肉棒反复的翻搅磨得红热透亮。
安妮塔在这个姿势下含着alpha的肉棒被顶弄了许久,穴心小腹都被顶得发麻酸痛,哆哆嗦嗦地又高潮了一次,就连后腰也像被浸泡在热水中一样又软又酥。
她几乎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抗拒,就在这时,她朦胧的视线尽头,蓦然出现了人影。
安妮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净化课已经结束了。
年轻的白袍修女们成群结伴地从小路的另一端走过来,在日暮的温暖光线下谈笑,像极了很久之前和安妮塔一起下课的同学们。
玛丽也走在她们中央,或许是为了莫名失踪的友人担忧,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尽管融入人群的交谈,但视线却越过了同伴,在周围逡巡张望。
安妮塔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越走越近,路过她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