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不设限。”
白冠金袍道人话音方落,场中一片哗然。
“不能动用法器,这怎么行,赵倘必然有宝,我下的注就是赵倘一招秒杀许舒。”
“同门比试,若以法器争胜,未免胜之不武,长老们还是明晓下情的。”
“即便不动用法器,许舒能挺得过赵倘一击么?赵倘已是炼炁五期,只怕接近大圆满,场域之强,非同小可,观其肉身硬扛有祖龙血脉的双翼黑龙,整个景贤宫又有几名炼炁期的弟子能做到?”
“…………”
白冠金袍道人双手虚压,止住全场议论,看向场中二人,“赵倘、许舒,你二位还有何话?”
赵倘负臂而立,孤傲如松。
许舒打个哈欠,“赵倘适才被双翼黑龙压制,消耗了气力,不如让他休息一日,明日再比不迟?”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木楼二层露台上的陈山河一蹦三尺高,魂险些吓没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已经到这个份上,许舒还敢玩野路子。
哗啦啦,四面看台上,如山风过拎,哗然一片。
“开什么玩笑,老子裤子都脱了。”
“岂有此理,都嚷嚷了几个月了,还推。”
“我下注三十功,就赌这一锤子买卖,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
白冠金袍道人闷哼一声,声盖全场,“休要胡言,赵倘你可要休息片刻?”
赵倘摇头,“我便是和双翼黑龙血战一场,再打十个许舒这样的,也不会嫌累。”
“如此,可战!”
白冠金袍道人高喝一声,退回座位。
又听一声磬响,赵倘斜睨着许舒,“等什么呢,出手吧。
我先出手的话,你不会有出手的机会。”
“恭敬不如从命。”
许舒拱手一礼,忽地,全场暴起一团飓风。
赵倘瞠目结舌之际,许舒已化作一道残影,冲到近前。
“好可怕的遁速。”
“这,这怎么可能?我竟然感受到了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