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她!”路寄言眼睛发红的盯着他。
经纪人很为难。
“我要见她!你听见没!”这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吼出来的。
经纪人彻底慌了神,对司机道:“去向蕴。”
路寄言全程双拳紧握,凸起的青筋在白皙的骨节上特别明显。
经纪人从未见过他这样,心疼得不得了。
“祖宗诶。”
他若知道路寄言陷得这么深,他就不想着阻拦了。
年初一的早上,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昨晚守岁后的余困时,向蕴门口迎来了一尊大佛。
谢启鸣和吕行等人昨夜是直接宿在公司的,搞了一晚上,干脆直接在公司支了帐篷睡了。
马冬他们本来是放假的了,他一大早看了新闻,就也赶过来了。
刚到时就看见向蕴大门口停了一辆保姆车。
而正从车上快速走下来的人,竟然是路寄言。
路寄言??!!
他怎么会在这?
马冬连跑了过去,喊:“你是路哥?”
路寄言正急着见江意,听见有人叫他,回过头就看见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马冬眼睛亮了,十分自来熟,“我!马冬!打架那个!”
路寄言点了点头,他现在没时间叙旧。
见着大门紧闭着,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连要打电话。
马冬上前道:“你们要进去是吧?那保安都放假了,估计现在就谢总他们在。”
路寄言这才又回过头看他。
“不过我有钥匙。”他从兜里拿出自动门的钥匙,耍宝似的晃了晃。
经纪人都想翻白眼了,示意他赶紧。
马冬一边开门,一边问:“不过你们来向蕴干嘛呀?”
没人回答他,门开的那一瞬间,路寄言直接冲进去了。
马冬指着路寄言的背影问经纪人,“他知道怎么走吗?”
路寄言在远处停了下来,问:“江意在哪?”
马冬摇了摇头。
“谢启鸣呢?”
马冬连上前去,“估计在公关部,我带你去。”
谢启鸣和吕行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人给叫醒了。
“谢总,吕哥!”
谢启鸣一脸的起床气,眼要睁不睁,“叫丧啊!劳资刚睡!”
他们昨晚搞得那么晚,好不容易能睡觉了,这孙子,怎么一来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