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休一身残破,手臂上的布料破损,有血迹隐现了出来。
他慌张地抓住紫苏的肩头:“大事不好,快带我去见大人!”
紫苏点首:“好,你跟我来。”
鹤兰因躺在床上,腿上的箭伤被重新包扎过一次了。
就是身上的红疹已经蔓延开来,草原上并没有药方来救治他的红疹。
这十来日,都是自己硬扛过来的。
隐休走进,看见奄奄一息,格外憔悴的鹤兰因,心中愧疚,一下子跪倒在地:
“大人,属下无能,将那两件鹤羽长裙都给弄丢了!”
鹤兰因双眸猛的睁开,猛烈的呛咳了起来,他额前的青丝乱了几根:“详细说。”
隐休跪在地上,双手攥成拳头,恨道:
“属下速速回了北境鹤府,将鹤羽长裙小心带走。
属下担心大人的身体状况,还让辞归跟着属下一同出发的。
这一路往北其实都挺顺利的,谁料在要抵达匈奴王庭前,就被一匈奴贵族男子给截了。
他手底下的审问一番后,将辞归给带走,又将属下手里的箱子给抢走了。
他们人多势众,属下打不过,打到一半,还是没能扭转战局。
属下这是拼死逃走,来给大人报信。”
鹤兰因皱了皱眉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何要将辞归带走?”
隐休答:“他们审问后,发现辞归是来自大周的太医,说有用,便抢走了。
可是大人,您医治红疹的药全是辞归调配的,他不能被抢走啊!”
鹤兰因长睫垂下,思忖道:
“匈奴贵族男子,知道劫走太医可为匈奴所用,定是王庭内部高官,身份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