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唐棠,他承认他恨卑鄙,可是在边境闯荡的这十几年,他学会的第一条就是卑鄙。
若他行事光明磊落,他又能活到今天么,他又能护住所有的青云军么。
“是,主子。”
夏青心惊胆战的,赶忙去背马车,又命人通禀承德帝。
有了乔若初的事在前,本来这件事对唐棠就不公平,若是帝祀当然有理由带着走,可怪就怪在明画牵扯了进去,又让人抓住了把柄。
夏青暗自恼怒,觉得明画就是个祸害,只要她出来晃悠,就一定会给帝祀惹麻烦。
马车从皇宫门口飞快的行驶着,宫门口巡逻的侍卫看见唐棠帝祀,都十分纳闷。
宫宴还没开始吧,战王怎么走了呢,三国人都在,这个时候走,难道他就不怕承德帝生气么。
“帝祀,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马车因为太快了,难免颠簸。
唐棠很不舒服,帝祀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周围充斥着龙涎香的味道。
唐棠语气冰冷,挣扎着,妄图从帝祀怀中挣脱。
“做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
帝祀低低一笑,用额头紧贴着唐棠的脸,手牢牢的固定在她的腰肢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小脸一白,心头不可遏制的涌上一抹厌恶,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帝祀。
“怎么,不看本王,是不想么,可是本王偏想让你看看,看看到底谁才是你的夫,看看谁才是与你最亲近的人,唐棠,这一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是我帝祀一个人的。”
帝祀伸出手,没怎么用力便板着唐棠的小脸,让她正对着自己。
帝祀俯身,薄唇贴了过去。
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将唐棠包的密不透风。
唐棠死死的咬着牙,清澈的眼瞳含着冷漠,便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帝祀。
帝祀讽刺一笑,手捏着唐棠的下巴。
唐棠吃痛,樱唇微张,帝祀有力的舌便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