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费伦之火中非常复杂的一个人。
他是伊里夫政治上的敌人,又是伊里夫最坚定的拥护者。
他是费伦之火忠实的战士,又是费伦之火决策的绊脚石。
他是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又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妄想家。
之前我们说了,达维奇的思维很不切实际,但布哈林更甚于达维奇。
如果说伊里夫和约瑟夫是脚踏实地的老实人,那么达维奇就是那个不老实的,而布哈林,他想一步登天。
下面是李胜的原话:
“我想,我们应该是老老实实地办事;在世界上要办成几件事,没有老实态度是根本不行的。什么人是老实人?马恩、伊里夫、约瑟夫是老实人,科学家是老实人。
什么人是不老实的人?达维奇、布哈林、陈先生、张是大不老实的人,为个人利益为局部利益闹独立性的人也是不老实的人。
一切狡猾的人,不照科学态度办事的人,自以为得计,自以为很聪明,其实都是最蠢的,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们党校的学生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建设一个集中的统一的党,一切无原则的派别斗争,都要清除干净。要使我们全党的步调整齐一致,为一个共同目标而奋斗,我们一定要反对个人主义和宗派主义。”
有许多人接触过达维奇和布哈林的思想,认为他们是对的,觉得他们接手北辰联邦是更好的选择。
我说,这是不对的,他们将一个过于具有理想主义特色的东西拿到了现实,但这是无法实现的,甚至理论基础都算不上。
某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包括之前的我自己,所以我非常理解他们犯了什么错误),觉得社会应该更加完美一些,不应该存在任何违法犯罪行为,对于不公平的现象感到愤怒和不满。
然而,要实现这样的完美状态需要一定的现实基础。目前,我们的社会还没有足够的条件来消除所有的违法犯罪活动。
以封建时代的小农经济为例,它与费伦之火时代有着巨大的差距,这是客观规律所决定的,不受个人意志的影响。
甚至我们还不能确定到底要发展到何种程度才能实现向费伦之火主义的转变。因此,我们必须认识到事物的发展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不能期望一蹴而就。
当然,抛除布哈林和达维奇过于脱离实际的想法,这两位无疑都是坚定的费伦之火战士,他们都可以为了革命牺牲自己。
布哈林,是费伦之火知识分子的代表,在总演习的时候开始初出茅庐,领导学生运动响应革命,布哈林也是在那场革命中脱颖而出,担任了莫思科大区的组织者。
革命本身没有让这些学生得到成长,但是革命后几年皇帝的镇压才让这些学生长大,而布哈林,正是在这场镇压活动中得到淬炼。
几乎所有革命领袖都遭到过拘捕流放,布哈林也不例外,他被足足关了四年,出来之后就离开了巨大王国,在国外学习,直到三月革命的之后,他才再次回来。
在离开巨大王国后,他不断在报纸上发表自己的文章,和其他不同思想的人对线,也是在这段时间,他成为一个思想丰富的理论家。
在那个时期,他与伊里夫之间的思想分歧逐渐浮现出来。伊里夫对于布哈林搞反对派的做法表示不满,这不仅仅是个人间的冲突,更是两代费伦之火思想的碰撞。
布哈林年轻气盛、激进冲动,仿佛一头初出茅庐的小牛犊,毫不畏惧地向前冲。他坚信要想将革命进行到底,必须付出一切代价。
这种激进的态度使得未来网络上的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都显得黯然失色。然而,这种极端的理想主义并不可取。
理想主义,终究是饱含浪漫色彩,这也是他会受到网络上年轻人崇拜的原因。
布哈林如同一名勇往直前的战士,毫不犹豫地冲锋在前,但他身后留下了一片混乱和残局,而他自己并没有收拾这些烂摊子的能力。
他缺乏全局观念和长远眼光,只顾眼前的胜利,却忽视了后续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这样的行为最终只会导致更多的问题和困难。
尽管两人之间存在思想冲突,但布哈林始终对伊里夫充满了崇拜之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伊里夫的狂热粉丝。在革命之前,布哈林就曾写信给伊里夫,希望与他和解。
布哈林坚信,只有在伊里夫的领导下,费伦之火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所以他就坚定支持伊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