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朱雄英微微一愣。
“可是……”
不待朱雄英开口,常氏缓缓说道,
“与其有这么多的心思猜测,还不如回去多陪陪爱莲呢。”
“她现在大着个肚子,你有时间了多去陪陪她!”
“要是耐不住性子,不如直接去问你皇爷爷吧。”
朱雄英低着头。
“儿臣不敢,儿臣觉得,皇爷爷近些时日以来,天威难测,儿臣……”
常氏缓缓放下书籍,打量了朱雄一眼。
略带几分失望地摇了摇头。
“雄英,你记住,无论再如何,皇上再天威难测,你要记住,他是你的皇爷爷,把你从小疼到大的!”
“在你皇爷爷面前,作为孙儿何必遮遮掩掩?”
“若是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堪当天下大任呢?”
朱雄英咬了咬嘴唇,最终重重点了点头。
这些时日以来,
也有不少臣子通过齐泰与黄子澄向他进言,让他早做准备,甚至还有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话听得多了,哪怕是手中已经握着皇爷爷给他的大明利刃神机营的朱雄英,心中也是难免多思多想,惴惴不安。
当夜,朱雄英离开太子府入乾清宫问安。
至于说了什么,并无知晓。
但是当天的宫人们,皆是听到了皇上爽朗的大笑声。
翌日。
一道令晋王离京的圣旨,从宫中传递到晋王府。
据晋王府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下人表示。
卧病长达一个多月无法下床的晋王朱棡,在接到圣旨之后,立即一蹦三尺高。
带着旨意匆匆出了王府,在午门外跪拜辞别之后,
立即带着王府上下一干人等,出了应天城门。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不少在晋王期间表现的比较活跃的人。
无论是向太子府,还是晋王,都被锦衣卫按着名单锁拿入狱。
一时间,大明锦衣卫的昭狱再次人满为患。
通过此次之事,再次让百官们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