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去程岛学校给他惊喜了,委屈吧啦地蹲在车站里面的站门口给他打电话:“快来接我呜呜……”
程岛已经去得很快了,但楚芝看到他的时候还是把嘴巴撅得像只小鸭子:“你怎么才来呀?”
程岛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捏成拳头,面上冷冷地答:“在宿舍复习英语,考托福。”
楚芝站起来,踢他的脚:“小气鬼!我冷死了!”
程岛把自己戴着的她织的那条不怎么好看的灰色围巾解下来,几下围到她脖子上,挡住她的耳朵嘴巴,带着人去找住的地方。
在那个窗户透风,暖气不热的破酒店房间里,他们用更为激烈的方式取暖。楚芝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哭的,鼻头红红的,控诉程岛“你好凶”。
程岛只是严肃地警告她:“没有下次。”
时隔这么多年,楚芝好像还能记得他说这四个字时咬牙切齿的不爽,不甘,不忿。
她回神,已经不是那个要靠撒谎抬高男友身价的十八岁少女了。
楚芝跟小姨说:“程岛,你见过呀,就是上次相亲认错人的那次。”
作者有话说:
楚芝:心地善良,善解人衣。
程岛:没有的事,我自己脱。
——
第29章闹人
(生病合理撒娇)
楚芝跟小姨摊完牌就后悔了。
她原本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在恋爱状态的,告诉小姨那人姓程不就得了,干嘛要把全名说出来啊。
以后再谈婚论嫁的时候,陈老板程老板这么像,只说小姨听岔了不就得了。
她不是虚荣,她只是怕麻烦。
毕竟她都没想好未来要嫁谁呢。
和程岛在一起很快乐是不假,可是嫁当阔太的选择项她也没完全抛弃啊,她还想再考虑考虑呢。
怎么就想着程岛那张凶脸,嘴一瓢把他名字给说出来了,冲动是魔鬼。
程岛也是魔鬼!
她心情郁闷,从小姨家离开以后去了程岛的酒吧,点了瓶威士忌喝闷酒。
才喝一杯,程岛过来坐在她旁边,拿过酒瓶看了眼,“12年的山崎,你挺会喝啊。”
楚芝把酒拿过去又倒了一杯,“干嘛,我付过钱了。”
程岛握住她端杯子的手,把要送到她嘴边的酒转个方向送到了自己嘴里。
楚芝看他喝酒,杯子里的冰球折射出彩色的光,他脸上也被灯光映得五彩斑斓的。
酒被他喝光了,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任由他牵着手,把剩下的酒封瓶暂存,一起提前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