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会,你知道我不说谎,你也知道,我并不想隐瞒你什么,致文与致中的事,你知道得很清楚,我从来就没瞒过你什么。”
“那么告诉我,为什么冲过去,我们快结婚了,当着我的父母,你的同事、下属、记者的面,你飞奔到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你置我于何地?”
“我当时来不及思索,是,现在想是冲动,可是重来一百次,我也会那么做。”
“所以你根本就没忘记他,那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拼命的对所有人说,你想跟我结婚?”
“我想跟你结婚,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对于致文,我感动、抱歉、还有无比的愧疚!刚刚只是当面的向他道歉,我并不要他的原谅,我真的做错了。
三年前我就该明白的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白痴夏初蕾了,我给了他一个虚伪的希望。是虚伪,他刚说,三年前我对他说,如果三年内没人追我,那么我再给他一个机会追求我!所以他说,我并不用感到愧疚,我并没有给他承诺。
回想一下,这就是三年前的我,不敢负责,把人利用了,竟然还留下诸多的借口。我只是把他支开,然后想的是,把他培养成我所希望的那样。再过平静安逸的人生,我从来没问过他想不想出国,想不想成为国学大师,还自以为是的说他目光短浅,扪心自问,其实那只是我自己的需要。
我天天说夏寒山的爱情太自私,然后和致文分手时,我对自己说,爱情不能自私,我不能抛弃我妈妈……
其实我才是最自私的那个人。你想知道我当初同意分手条件吗?妈妈不逼我嫁豪门,我就跟致文分手!我当时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她了,而心里想的不是致文的心疼,而是我怎么跟他说?他在这个游戏里,又何其的无辜?
所以我刚说了,让我回过头来一百次,我也会冲过去,那是我欠他的。”
“所以在山上,你那么难过,你难过的不是那封信,而是你觉得你利用了致文对你的感情。”
“这次也是,半年前我在路上遇到了致中,院长警告我,致中要清理掉。交给张叔叔处理,我害怕。我很清楚他们清理意味着什么,我给致文打了电话。我只说路上遇到了致中,并且恭喜他事业顺利。他急忙的说,他会带致中去美国,他一定不会让致中麻烦到我。
他这次回来应该就是来带致中走的,梁爸、梁妈没那个本事把致中带上飞机。他并不知道,如果他不带走致中,等着致中的是什么。但他却坚决的回来,他只怕致中会给我惹麻烦罢了。”
“这些事,你没告诉我。”
“怎么说,张叔可能有黑帮背景?还有院长可能为了保住我清明的政治形像,直接让致中人间消失?启允,知道吗,我无比讨厌现在的自己,我不敢在陌生的地方说话,每一个坐在我对面的人,我都会想,这是安全部门的眼睛吗?我努力想改变政府在民众心目中的形像,可是现在我却无比的畏惧,我所做的真的是对的吗?我真的不是在粉饰太平,不是在助纣为虐?”
“行了,别说了!”启允拥住了她,自己不在的这一年里,他以为她如鱼得水,却不知冷暖自知,她接触到真实后,再出来修补漏洞,转移焦点,说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时,她的心倍受煎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自己却为这么小事争风吃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长辈心思
庆功宴安排在夏家,有根觉得在家里,念苹累了便可以上楼休息,十分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安全,他知道楚蕾被监视之后,夏家的保全工作十分的彻底,绝对不会出现窃听器,家里总得是放心说话的地方吧!
上次改建时就做了个大大的餐厅,外面的草坪也修整得整整齐齐,想的就是初蕾将来结婚了,年轻人开舞会,自助餐会,总得有地方,现在果然用上了。
饭店的人已经派人来了,各式美食摆在院子里,并支上一个个的小圆桌,可以一群的吃东西聊天,很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