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别人了,谢舒窈觉得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她一边上药一边问:“你跟陆北骁不是不认识吗,怎么会突然打起来。”裴景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不是说过了,在切磋武艺。”谢舒窈听后,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看我像傻子吗。裴景弋清了清嗓子,面上难得露出几分尴尬神色。自己承认偷看人家的信,说出来的确不太好听。他反问道:“那你先说,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这么说,也等于变相承认了。谢舒窈听后愣了一下,想到他昨天的所作所为,还有今天发生的事,立马反应过来。她板着脸说:“所以你都知道,还试探我,你该不会以为我跟陆北骁有什么吧,我算明白了,你对我是一点儿信任都没有啊。”这事儿上,裴景弋的确不占理,但昨晚被中途赶下床,还挨了一巴掌,已经让他颜面扫地,今天怎么也得为自己撑门面。他反问道:“不是你先撒谎的?”谢舒窈微微眯了眯眼,突然明白,所以他上床之前说的那句话是这个意思。翻起旧帐,谢舒窈一点儿也不带怕的,理直气壮的说:“那你还不带……”说了一半,她意识到此时还在外面,压低了声音说:“那个。”说起这个,裴景弋刚毅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板着脸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还不到时候。”有了这两次经验,谢舒窈已经知道裴景弋在床上爱说浑话,那昨天她当真了嘛。她又恢复给裴景弋上药的动作,语气比刚才缓和不少:“不是说去幽州却得力干将,我本来想让孟念芮帮忙牵线的,事情没说准,我就先没告诉你。”说到这里,谢舒窈看着裴景弋脸上狰狞的伤,略有些心虚的说:“我也是想尽一份力嘛。”谁知道他们气场这么不合,居然打起来了。裴景弋活动了下身体,觉得肩膀酸痛,大概率是青了,凉津津道:“心意领了。”谢舒窈撇了撇嘴,表情不情不愿。裴景弋看在眼里,抬手挡住了她的手,说:“好了。”正好谢舒窈的胳膊都酸了,赶紧把药放到一旁,可此时,她才发现,裴景弋的手并没离开她,而是顺势握住了她的。掌心相扣,谢舒窈余光瞥了一眼,迅速看向窗外。另一边,陆北骁捂着肋骨,心里把裴景弋骂了一百遍。“我艹,真他妈下死手,老子可算记住他了。”孟念芮静静的看着他,心里已经将事情复盘了个大概。她不知道裴景弋怎么会出现在这,但知道陆北骁为什么会。小霜昨晚说,她出去送信的时候,被陆家的人拦下了,并说替她去送。所有的事都指向一个答案。孟念芮缓缓说:“你是不是偷看我送的信了。”陆北骁闻言,眼神一闪,突然“哎呦”一声,拿着孟念芮的手往自己腹部放,夸张的说:“你看看我这肋骨是不是断了。”:()掌家娇娇揣崽后,战死相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