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最早的当属时宛秋,也就是孟念芮曾经的闺中密友。上回两人不欢而散,按理说不该再有往来了,可架不住热闹好看。在时宛秋看来,孟念芮就是因为被扫地出门,所以想赶紧给自己找个下家。可她没想到,孟念芮居然能搭上陆家。她上下打量着孟念芮,八卦的唾沫星子满天飞:“你什么时候跟陆北骁搞上的,可真厉害,京城没几个青年才俊,你自己就收了两个,使的什么方法,也教教我呗。”自从见识到时宛秋势利的嘴脸,孟念芮对她好感全无,甚至有些厌恶。况且她所说的话,的确算不上善意。孟念芮没什么表情的说:“听说你夫君又往后院抬了几名美妾,还能得出空出来,也是不容易。”一听这话,时宛秋当时就不乐意了,戳她肺管子是吧,谁又比谁过得好!她摆弄着发钗说:“妾室嘛,都是玩玩,我知道他心还是在我这儿的,不像你,我听说陆北骁跟谢巡向来不对付,娶你该不会是为了气谢巡吧。”“一想到自己媳妇儿天天跟死对头睡一张床,谢巡估计半夜都能气醒,陆北骁这招还挺高明的。”说到这里,时宛秋拍了拍孟念芮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不过我劝你,也别冲动,等陆北骁过了瘾,哪天玩儿腻了,再把你一脚踢开,到时候的场面只会比现在难堪。”有了上次的经验,孟念芮再听她说这种话,已经不意外了。但无时无刻不在打压她的措辞造句,仍旧让她心里难受。孟念芮直视她,缓缓问出一个问题:“时宛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曾把我当过朋友?”此言一出,时宛秋脸色一僵,但很快就跟点了炮仗似的。“朋友?你每次像打发要饭似的,施舍我点儿碎银子就是朋友了?”“我跟你说我夫君欠债了,你怎么说的,不帮我填窟窿就算了,还劝我和离,和离了成你这样的笑话吗?而且,我找了个这样的夫君,还不是拜你所赐!”说到激动处,时宛秋面目变得狰狞,语气恶狠狠道:“当初,你自己轻轻松松嫁进谢家,我让你把我拉进去做妾,我不求名分,只求跟你有个照应,可你呢,二话不说就拒绝了,还给我介绍那些穷酸书生,现在好了,你在谢家待不下去了吧。”当初的确是有这么回事,但孟念芮以为时宛秋只是走投无路说的荒唐话,为了这,还给她介绍了些门当户对,有潜力的夫家。只是没想到,时宛秋竟然是这么想的。孟念芮此时才恍然大悟,表情有些酸涩道:“我竟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多怨恨。”时宛秋冷哼一声,以为孟念芮终于认识到错了,正要继续冷嘲热讽一番,就听孟念芮继续说:“可惜,你找的这个夫君,比不上我从前给你介绍的任意一个,他赌博,流连风月场所,没完没了的纳妾,你愿意受着,便受着吧。”一听这话,时宛秋气的脸都青了,指着门外,口不择言道:“那也好过你,这个时辰了,陆家都没来人,该不会是耍你玩儿吧,枉你自恃清高,也会有今天!”:()掌家娇娇揣崽后,战死相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