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琪和蒋南知眼神对视,从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出了,对裴延礼这种幼稚行为的无语。
蒋南知看着裴延礼离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裴延礼,你究竟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直到坐上车,裴延礼依旧阴沉着一张脸。
赵思琪上车以后,瞥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
“啧啧啧,不知道是谁跟我说,‘我这个身子就不拖累南知了,我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现在就是拍个戏,还没怎么着呢,某人就醋劲这么大!男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
裴延礼周身寒气凛人,一双眸子,几乎要穿过后视镜,刮下赵思琪的皮肉来。
“眼神不好就去看病,瞎子还想当医生,小心哪天被人打死!”
赵思琪“嘁”了一声。
“没吃醋这车里怎么那么大的醋味?陈助理,你一大早喝醋了?”
一旁开车的陈锋不敢应声,却一直在低头忍着笑。
裴延礼一脚踹在驾驶座的后背上,陈锋立刻直起身来,正襟危坐,不敢再笑。
车厢渐渐安静下来,裴延礼看向车窗外。
这个小县城,到处都是蒋南知的宣传照和广告照。
他看着那些照片,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出现蒋南知和以太在一起的画面。
实在刺眼。
“啪”的一声,他关掉了车上的窗帘,窗外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外面。
坐在前排的赵思琪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
死鸭。子嘴硬!
裴延礼回到京都,再次见到蒋南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天,他刚从医院回来,在公寓楼下,远远的就瞧见蒋南知站在楼下。
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