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强制确认。
厮磨的一吻结束,锦鸢喘息不止,想去确认赵非荀的神色,却再度被拥入怀中。
用力的、要将她溶于血肉般。
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
锦鸢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挣扎了下:“大公子?”
“锦鸢。”
赵非荀的声音低哑着响起。
他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说道:“给爷生一个孩子。”
哪怕她的身份提不起来,但有了孩子,他才能给她更多的尊贵、恩宠;有了孩子后,为母则刚,她才会在后宅立得更稳;生下孩子后,她才会更放心……
锦鸢无从得知赵非荀心中所想。
刚才这一句话,瞬间将她拽入那一段黑暗、压抑的梦境中,她的手无力的快要环不住他的腰身,顷刻间,后背已渗出一层细汗。
孩子——
孩子……
她如何敢怀上孩子?
如今,她好不容易才搏来了侍妾之位,眼看着与梦越来越远了,说她自私也好、胆怯也好、懦弱也好,唯独孩子这事,她不愿意也不敢想。
大公子怕也只是一时之念。
在并没有嫡子出生前,如何让庶子降生?更何况还是她这般出生的生母?
若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
可大公子骠骑将军、当朝禾阳郡主的儿子,赵太傅的儿子,哪怕大公子不介意,可她不愿让自己的孩子生来就要低人一等。
不想让孩子要永远背负着生母是奴婢出身阴霾。
此时,锦鸢竟有些庆幸,郡主娘娘让太医调配的避子丸,服用起来比汤药简单多了,也更容易掩人耳目。
锦鸢分外冷静,甚至未察觉到任何的酸涩之意,佯装害羞,埋首在他胸前。
羞臊着问道:“妾身……自然愿意……可、可您的余毒还未清……”
赵非荀将她打横抱起。
锦鸢险些低呼出声,胳膊下意识圈住男人的脖子。
“看来那日袁大夫说的话,小鸢儿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锦鸢:?
袁大夫有说子嗣之事么?
看着怀中女子眼中的迷惘,赵非荀勾唇,轻轻一笑,抱着她走向床榻:“无碍,爷再与你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