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王爷知晓,臣女与许大人之事?”
颜瑜淡然回应。
“听过。”
宁洁薇惆怅神伤。
“所以王爷嫌弃臣女,失了清白?”
颜瑜压着一团火,厌烦至极。
“本王没有这种情结,单纯就是不喜欢你。”
宁洁薇几分委屈,不愿甘心。
“那你何故,既不追究行刺之事,还提前解了禁足?”
颜瑜实话实说。
“都是因为小妹妹求情。这种小事,以后不必烦扰本王,你直接问她就行。”
宁洁薇情若哀弦,闻者悲惜。
“王爷如此漠然,臣女实为心痛。”
颜瑜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留话。
“嗯,事既问罢,本王走了。”
“烦请转告小妹妹,欺瞒帝瑾王,其罪不小,本王令她尽快前往帝瑾王府,主动认罚。”
说罢,颜瑜扬长而去。
他一走,宁洁薇更是五内俱崩,泪如雨下。
宁云溪等在隔壁房间,闻听哭声,连忙出来查看情况,正好远远瞧见颜瑜离去的背影。
她急忙来到前厅,扶起哭跪在地的四妹妹,轻抚安慰。
“他不会说话,嘴笨心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四妹妹乖,不哭,眼睛若是红肿,可就不好看了。”
宁洁薇捂着心口,痛哭不止。
“三姐姐请评,我长得很丑吗?”
宁云溪诉以肺腑之言。
“当然不是,你之姿容,可谓媚骨天成。男子视以如珠如玉,爱不释手;女子观则啧啧称羡,心慕手追。”
宁洁薇借以事实反驳。
“可是大哥哥薄言,令人作呕;太医林大人会面,仓皇而逃;至于王爷,漠连正眼,都不愿瞧我。想必,我是鹰头雀脑、百拙千丑,哪怕比之大哥哥恶相卑劣,也是不堪入目。所以,他们才会那般嫌我……”
宁云溪仔细为她拭泪,宽慰解语。
“大哥哥倾慕杜大人,林大人与秋璧情投意合,阿兄自不必多言。他们皆是心有所属,自然无视你的示好,你说你,何故行此自讨没趣之事?”
“不如安心找寻一位独身男子,以你绝色倾城,无论选谁,都会对你一见倾心,从此一往情深。”
如是一听,宁洁薇梨花带雨,稍见晴好。
“可是母亲说,凭我媚色,不管是独身男子,还是家有妻妾,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她还说,诱之独身,不算本事;夺人之爱,方为佼佼。”
宁云溪听得无奈,谆谆晓以事理。
“母亲这……恕我不孝,随意评说母亲之言,她说此论,大谬不然!”
“前有慕宗先皇,终生不设后宫,唯立中宫皇后;后有阿兄高论,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