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怜被宏博的问话弄得一脸懵,然后才反应过来她家孩子被宏博骂了,立刻火冒三丈,“你个兔崽子说什么?我家孩子金贵,岂是你能随便说的!”“是你说的怕孩子吃鱼被鱼卡了可是你那孩子比我们都大,我们都不怕,那不正是说明你家孩子比不上猫吗?”宏博脸色很严肃,“那小猫咪都不怕吃鱼被卡,你家孩子却不会吃,你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吕怜没想到宏博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自己却无话可答。毕竟要是说自己孩子不会吃鱼,那就是真的如他所说不如猫。可是这个时候要是反口说自己孩子会吃鱼,那就说明刚刚自己说的都是假的!她张不开那个口。纠结了半天,她才气哼哼的看着宏博,“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说你一句,你有十句在那等着,太没有教养了!”还没等宏博、文翰回话,张嫂子冲了过来,“孩子有没有教养可不是你这种充大尾巴狼的人可以说的,你算哪根葱哪棵蒜,在这里当人家长辈?也不去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脸那个福分跟人韩旅长扯上关系!”吕怜被张嫂子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嫂子,我就是看到他们两个身旁也没个大人看着,好心好意……”“你好心好意?”张嫂子指着自己,“你当我是傻子?你想想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哪句不戳人心窝子?得亏咱们宏博、文翰能分辨是非,没有受到你的挑拨!”“我没挑拨,”吕怜见张嫂子戳破自己的真实目的,脸色慌乱起来,立即辩解,“我就是……”“别就是了,”张嫂子一副驱赶苍蝇般的来回摆手,“你只要别出现在宏博、文翰面前就行。”说完就招呼着宏博、文翰回家,等走开几步后忽然又回头,把吕怜心有不甘的神色尽收眼底,“以后你管好那张嘴,别说些有的没的,小心祸从口出。”吕怜被张嫂子的警告吓得面无血色,直到人走远后,她才缓过神来,迈开僵硬的步伐往外走。刚走到门外就见有人围过来,“刚刚怎么样?为什么那俩小崽子怎么一点都没有见到慌张、害怕呀?”吕怜想起张嫂子那满怀警告的眼神,心中一阵发紧,但是又不想在众人面前露怯,“原本都怕了,但是张嫂子一来,有人给他们撑腰,就不怕了。”“你说这张嫂子怎么那么多事儿?没什么事儿去给她们撑腰干嘛?”和吕怜交好的梅乐愤愤不平。“肯定是巴结韩旅长和苏老师,”另一个人叫石心,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说出了张嫂子的真实目的,“以为这样就能获得他们的青睐,以后自家孩子去了京城,就有人照顾。”“这也太会放长线钓大鱼了吧,她家孩子才多大,就想了这么远,嗯,心思深沉。”吕怜忍不住编排张嫂子。“也就咱们心思单纯,没有想那么远,”梅乐一副看不起张嫂子的样子,“也加上咱们想让孩子自己脚踏实地,自己拼搏,所以也就没有想这么多。”“依靠别人怎么能走的长远?!”石心表示看不好张嫂子,“那韩旅长和苏老师能这么容易被巴结上?如果是这样子,咱们这家属院里该有多少人成功了?!”“你说得对!咱们就等着张嫂子撞南墙!”吕怜想到这里高兴了,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那苏老师天天往外跑,韩旅长知不知道啊?”梅乐忽然觉得苏云云一定是天天背着韩森外出。“有可能不知道,你想啊,她每天回来的时间咱们可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次都是在下班之前回来的,只要那俩兔崽子不说,韩旅长怎么能发现呢?”石心说的掷地有声。“那可不行,咱们得把这事儿捅给韩旅长,怎么能让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被人耍来耍去?”吕怜此刻雄心万丈。她觉得只要把这个事儿办成了,自家男人肯定能再往前进一步,以后也变成韩森的心腹。“可是怎么和他讲呢?我见到他都害怕。”梅乐一想到韩森那严肃冷峻的面庞,心中就直打鼓。“对呀,对呀,在他面前我觉得我话都说不出来。”石心想到这个画面,就一阵后怕“那这个事情交给我吧,”吕怜一副勇于承担的样子,“我来想办法和他说,当然说的时候我也会带上你们,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梅乐、石心听了十分感动,“那可太谢谢你了,不过我们也不能这样光站着领功劳,我们俩和你在一起合计合计,怎么和他讲才能让他相信吧。”“行,咱们在一起商量商量,”吕怜立即拉着她们往前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满脸算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们的一言一行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连同她们到角落里商量都有人跟着。自然连她们商量的一切也都被人记录了下来。而和张嫂子道别后回到家里的宏博、文翰,脸上的轻松就被严阵以待取代,“有人想找妈妈麻烦。”“那个人明摆的不怀好意,想离间我们。”“咱们一定不能上当,等到下午出去玩的时候,我们要注意一下,都是哪些人想对妈妈使坏。”“好,那一定要注意,不能打草惊蛇。”“等我们发现是谁过后,要把这个事情告诉爸爸,让爸爸出面解决,毕竟这是在部队家属院,应该是爸爸的责任。”“重点就盯着今天和我们说话的那个人,我觉得她肯定是其中之一。”商量好后,两人就开始午睡,然后看了一会儿书,就等着到太阳没有那么大的时候出去。而在八达岭签订合同的现场苏云云皱起了眉头。眼前有几个男人聚集在一起,对着苏云云一些人唾沫横飞,“我们不管你们和别人怎么签订合同,给想要买我们的地,那就得在别人的价格上再涨个两成,同时我们的工钱也要比别人多个两成。”:()军婚甜宠:一个鸡蛋换了个糙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