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但是没有明说,”梅乐不明白吕怜为什么这么问,“你也知道,我家那个不喜欢我每天东家长西家短,所以我跟他说的时候,都是泛指,不会指名道姓,例如苏老师就是最近来部队探亲的人,毕竟咱们家属院这个暑假可是来了不少探亲的人,他又不经常在家属院待,所以就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也是,”石心紧接着也开了口,“我跟我家男人说的是一个年轻小媳妇儿,仗着自己盘条靓顺,男人又经常不在家,所以经常放着孩子不管,自己一个人出去浪。”
“那你们男人没有意识到什么吗?”吕怜好奇的问了一句。
梅乐和石心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男人嘛,不就那样?对这种桃色新闻,可是最好的下酒菜,边听我说,还边喝着小酒,乐的不行。”
“等等,说完我们,那你呢?你有和你家连长说吗?还有咱们不是在说着怎么和韩旅长说被戴绿帽子的事情,怎么突然说起来这个了?”石心笑完,才想起来询问吕怜。
“你们刚刚不是说了吗?男人喜欢听这种桃色新闻,我家自然也不例外,”吕怜得意的笑了笑,“平时他忙,我们两个凑在一起,都不知道聊啥,所以我就拣着他喜欢听的说,能多聊一会儿。”
“但是不好指名道姓,所以我把苏老师说成一个三十多岁的不安于室的妇女,每天就为了自己享受,偷溜出去会男人。”
“我家老马听到后,还让我仔细打听打听细节,这就能多说一些给他听。”
“然后边听边评价,说什么军婚之下,竟然还有人以身试法?胆子也太肥了!”
“还有那戴绿帽子的兄弟,简直太可怜了!”
说完这些,吕怜才开始回答刚刚石心提出的问题,“原本我打算自己当面拦下韩旅长,亲口和他说这个事情,但是刚刚说的也对,捉赃要捉个现行才可以,所以我才想起来换个方式解决这个难题。“
”回头我找上我家老马,让他把这个事情透给韩旅长,说是部队里有人破坏军婚,每天在自家男人下班之前赶回来,所以一直没有露出马脚!”
“这样韩旅长肯定坐不住,他手底下的兵被人这么欺负,肯定会出面堵截,到时候不就能亲眼见证自家媳妇儿出轨了吗?”
“你这个办法听着是不错,”梅乐听着觉得不错,但是有个疑问,“要是韩旅长在事后冷静下来,开始记恨是谁把他带过去,然后丢这么大的脸,接着开始给人穿小鞋了怎么办?”
“对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这么当面揭露伤疤的!”石心也觉得吕怜说的有问题。
“你们是不是傻?”吕怜觉得这两个人头脑转不过来弯,“我们是帮助他脱离苦海的,不忍他受人欺骗蒙在鼓里,只要聪明点的男人,都会感激对方,晋级的时候都会出把力!更何况是韩旅长这样的大人物?”
“咱们可是帮他清除了身边的毒瘤,他感谢咱们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记恨我们呢?”
信誓旦旦的吕怜,说的掷地有声,让梅乐、石心相信了她,“那行,为了能增加让韩旅长出现在家属院门口的砝码,我回去也跟我家男人说,让他和马连长一起讲,增加可信度。”
废话!
这么好的露面机会,可不能让马连长一人专美于前。
好事要一起共享才行。
这话让吕怜差点变了脸色。
他们一起来是个什么情况?
原本他家老马一人独享功劳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捎带上两个人?
那功劳不就分薄了?
所以吕怜还是想办法说服梅乐、石心放弃这个想法,但是越这样,梅乐、石心就更加坚定要一起出面的决定。
吕怜最后见没法拒绝,“那行,今天晚上你们回家跟你们男人说说,然后咱们也不拖延,明天下午就去堵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