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西是个生意人,除非他认为自己的收益会超过这个数目,否则,他不会这么有魄力。”“虽然楚兰西是个十足的小人,但我也不能否认他做生意还是有几分头脑的。他们楚氏靠对外贸易发家致富,后来也涉足房地产和娱乐公司,可游戏、科技类这一行,他是个十足的门外汉。投资以前,本该慎之又慎,可他给人的感觉是十分冒进,且大胆。”鹿子初一脸不屑,他摸了摸自己小腹那道伤疤,“他那人,在学校里就这么张狂。”费明泽不以为然,“他为人还算隐忍、克制。只是心狠手黑了些。否则,当初也不会敢对你下手。”说完,他俯身过来,就要拉起鹿子初的上衣,一探究竟。鹿子初不自知身体后仰,像是被登徒子冒犯的闺阁女子,一脸紧张,“做——做什么?”“看看你这里的伤。”“不是早就见过了吗?没看的必要。”费明泽不依不饶,从裤腰里把鹿子初的衬衣拉出来,露出他的小腹。清俊有型的腰线,结实紧致的腹肌。美中不足的是一道三厘米长的伤疤,浅浅一道,反射着与众不同的色泽,看得人心里难受。费明泽叹气,“看起来挺严重。”鹿子初身体后仰,人有些紧张,“还……行,住了一周医院。”“我记得——”费明泽刚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鹿子初好奇问他,“什么?”“那个时候,你是和江图南在一起?”“谢了,我对吃窝边草不感兴趣。”费明泽没由来心情大好,他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一天,两千平的三层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人窝在卧室里看碟片。费明泽还订了五星级酒店的外卖。两个人就一阵花天酒地。第一个电影还无比正常,是《泰坦尼克号》。鹿子初看的哭的稀里哗啦。费明泽一边嫌弃的咂嘴,一边接二连三抽着纸巾递来。间或再损他三言两语。后来他实在坚持不住,强制换了碟片,第二张碟片是《霸王别姬》。鹿子初一看到名字,倒抽了一口冷气,无比夸张开口,“不是会那种片吧?”“放心,这种片子我可不会和你一起看。”费明泽喝了一口啤酒,“我实在担心你在看的过程中饥不择食,对我动手动脚——”鹿子初拿一包薯片,毫不客气扔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在一种很尴尬的气氛里,影片开始了。只是,是借口洗澡,躲清净去了。等到他一身温暖的湿意坐在费明泽身边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结束的序幕。费明泽看的无比认真,比看第一个还要认真。直到鹿子初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才猛然惊醒。鹿子初问,“好看吗?”“还行。你觉得呢?”“看不懂,感觉怪怪的。对了,你的睡衣呢?”“你今天又不走了吗?”“回去了家里也没人。”“梅姨呢?”“她孙子病了,就请假回去照顾几天。”鹿子初说着又看了几眼画面,“你怎么看这样的片子?”“家里的,在看之前我也不知道是这种。”“哎,我说你不会是个同吧?”费明泽看着鹿子初,鹿子初也看着他,前者的眼神无比复杂,看不透心底的情绪。后者一脸看好戏的探究。费明泽突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带着三分不怀好意,与三分流里流气,剩下那一分到底是什么,鹿子初没有看透。“你最好祈祷我不是。”“什么?”“你知道我这人最擅长做什么吗?”“装大尾巴狼。”“不,我这人最:()死对头他偷偷修改了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