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刘婶家的案子,开启了重审程序,我一直在忙这个,分身乏术。”鹿子初难以置信江图南会冷漠至此,“所以对你来说,案子比感情和孩子重要?”“子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心里一定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恨不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但这件事情的症结,你们都以为在我?”“不然呢?”“在顾湘泉那里。”江图南长舒一口气,起身背对着鹿子初平复一下情绪,这才又四平八稳说下去,“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你觉得,顾湘泉会同意我和寒竹的婚事?”鹿子初不服气,想要分辩。“第二个,你觉得顾湘泉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鹿子初张口结舌,这次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原本只是想谈个恋爱,打发一下寂寞,真的没想要结婚。这一点儿,寒竹一直都知道。我知道这话你听了,会觉得我很渣,但很抱歉,这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完,江图南走了。屋子里只剩下鹿子初一个人。显得十分安静,然后客厅里江图南和萧玉书告辞,后者客气挽留的话就传了进来。鹿子初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诸事不顺。并且这种不顺里面,更多是天意如此。次日,他一早就起了,主要是实在睡不着。起来的时候,萧玉书在客厅里整理要带走的东西。她正站在凳子上,想要取下鹿正义的遗照。鹿子初看到了,立刻叫她小心,同时加快脚步,先一步把遗照取了下来。他把萧玉书扶到沙发那里坐下,自己拿着湿纸巾,将遗照上的浮尘清理干净。萧玉书接过来,用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一脸柔情。鹿子初问,“你也要带到费家吗?”“嗯。你费伯父是个大度的人,特意说了让我带过去。”“妈,你真的:()死对头他偷偷修改了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