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有人骚扰,后来都是搭这里百姓的车。吾承认如月影打扮的有点超过,但你们这儿的人也实在是大惊小怪。”
虽然他经常吐槽如月影打扮的不像出家人,但真把人放在金光闪闪的佛门高僧堆里,看起来好像又不那么过分了,到了这儿加了件斗篷,大人小孩就都往跟前凑,根本没见过穿白斗篷的人一样。
不过更让他生气的,还是那些将如月影认做女性,屁颠屁颠来搭讪的家伙,性别这个先不管,天草二十六自己都不怎么确定,但这群玩意儿是眼瘸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往眼前跑。
“这也不能怪我们,你们这样的以前的确没见过。”
司空摘星作为一个喜欢易容成不同身份行动的人,形形色色的见过不少长相奇特的,但即便再特殊,发色异于常人的还是少,颜色也完全达不到先天人那样丰富。
“我说实话,你们有些人的头发颜色是混着的,我有时候都分不清那是头发还是装饰,挑染的真是恰到好处。”
比如他初见质辛的时候,是真没意识到对方两侧的绿色是不同色的头发,而不是与黄金饰品相连的点缀,他们这些人的打扮都挺考验长相的,普通人模仿一个都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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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还是见到少,你们功法要是练好了,慢慢凝聚起法相变个模样也说不定。”
天草二十六跟着几人走进巷子,狗非常好找,它就是附近人家散养的,剑随风又连续着几天走街串巷,来来往往的都混熟了,也不担心被当成偷狗的。
至于猫,那小猫把百花楼当打卡地了,他们不用去刻意找,它自己就会会跑来找花满楼,也不用多操心。
天草二十六被狗抱起来,让它与自己平视。
“这不就是条土狗吗,哪里看出来要成精?”
“我们也没看出来,但它确实有和花妖类似的异常。”
异常,指见了花满楼贴着走,见了剑随风贴着走。
“算了,带回去速战速决,某个神棍聆听天音跟发呆一样,指不定要听到什么时候。”
一回头,就看见远处剑随风探头探脑的样子,他怕自己再把目标吓走,只能远远的跟着他们。
看见探头探脑的剑随风,天草二十六想起一件事。
“吾在想,自己名字里的二十六或许不需要了。”
“你打算改名?”
“吾叫天草二十六,因为算命的说我会在二十六岁死亡,当年如月影那个家伙也有这个意思,吾至今以来的记忆也说吾现在二十六岁。但事实,恐怕并非如此。”
他朝剑随风的方向偏偏头,示意另外两人看向剑随风。
“他有说过有个朋友叫蝴蝶君吧?”
“嗯,他叫他蝶仔。”
这个“蝶仔”在剑随风嘴里的出镜率非常之高,在他说的各种各样的江湖规则或者出名技巧里,都能听到这位的名字。
“他有没有说过蝴蝶君有过女儿?”
“有。”
“几岁?”
“没明说过,不过有十几岁了吧。”
问题越来越奇怪,他们实在想不出这位蝴蝶君的家庭情况跟天草二十六要改名之间有什么联系。
“十几岁……也就是说十几年了,哈。”
听见这个回答,天草二十六轻笑一声,让旁边的两人听了更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