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寡妇刚从田间劳作归来,肩扛锄头。
“成了?”
李大宝先是爽朗地打了个嗝。
“嗝儿。。。。。你男人出手,哪有过不去的坎?”
他边说边炫耀似的晃动手中昏迷的小狼。
“秦家那小子的玩物,现在归咱们了。剥了皮,这小狼至少能换几十两银子,咱们的盘缠也就有着落了。”
说着,他将小狼随意丢在院子一隅,然后紧紧搂住了杨寡妇。
“你那头准备得如何?”他急切地询问。
“一切妥当。”
杨寡妇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
“那条通往药田的水沟已经被我挖好,水流正慢慢渗透进他们的药田,其余的地方我都做了手脚,只要今晚寒气一凝,他们的药苗绝对逃不过冰封的命运!”
话语间,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自从秦家迎来那位“冲喜新娘”,她便筹划着对秦家的反击,只可惜之前的算计都落了空,还赔上了自己仅有的两亩薄田,连同唯一的儿子也被牵连流放到边疆。
自此,她在村里成为了人们口中议论纷纷的对象,犹如一只过街老鼠,人人避之不及。
她誓要看着秦家药田凋零,酒坊陷入危机,亲眼目睹他们的风光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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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凌瑾韵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领着小婉儿开始在院中练习武术。
小婉儿虽小,却异常乖巧,每一个招式虽显得生硬,但却认真得让人心疼。
此时,江氏端着热腾腾的早饭,正欲往秦三壮的房间送去。
途径院子,看到这一幕母女般的温馨场景,她的眼神不禁一亮,随即又快速躲闪,匆匆返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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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瑾韵耐心教授完新的招数后,便在一旁稍作休息,让小婉儿独自继续练习。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
叶氏和江铭近来也住在秦家,叶氏早已习惯在晨起时,搬一张木凳,静静地坐在走廊上,望着这对母女。
不多时,她起身走向凌瑾韵,用一方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凌瑾韵额头因练习而渗出的细密汗珠,又接过一旁张嬷嬷递过来的汗巾,轻柔而仔细地为凌瑾韵隔汗。
“娘,我都这么大了,不再是小孩子,出汗这些小事不必如此操心。”
凌瑾韵笑道。
叶氏假装生气,瞪了她一眼,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宠溺:“过年才刚满十六岁,哪里就算是大人了?更何况,女孩家身体娇弱,这点湿气还是要小心提防的。”
叶氏帮凌瑾韵整理好衣物,拉着她一同坐在廊下,目光再次投向正在独自练习的小婉儿。
“韵儿,你真打算正式收养小婉儿?”
叶氏的声音温和,却藏着几分慎重。
她轻声问道:“娘不满意吗?”
叶氏紧握住凌瑾韵的手,表情认真:“小婉儿的确可怜,如果由你来抚养,她的日子一定会好过许多,我怎么会反对呢?”
她的眼神流转,悄然扫过三房的住处,确保无人窥视,这才凑近凌瑾韵耳边,低声道:“韵儿,娘得提醒你,既然决定要过继,就必须跟你的三哥三嫂讲清楚,亲戚间最忌讳的就是关系纠缠不清,无论感情多深厚,一旦处理不当,都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