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撇了撇嘴,
“行吧……”
她拽上潘月,准备从后门撤退。潘月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来,只是任凭虞清拉着,已经走到门口。
“潘月,”
虞风喊了一嗓子。
潘月的心一滞,回头看向虞风,
“你说。”
虞风站在阳光下,露出前所未有的笑容,
“我和你,算是有秘密了么?”
潘月一动不动,几秒钟后,虞清急得已经开始抓人了。她拽住潘月的手腕,往门前开始扯。
“走!来不及了。”
潘月仰起头,盯着虞风,
“你的恶,你也不想认。你的怨,你也不会伸。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虞风神情未变。
他只是笑着,目送潘月被虞清拽走。直到门砰的一声被合上,虞风就像被人抽取了骨髓似的,软哒哒的坐在地上。
树后,潘月被虞清按着嘴。
一辆银灰色的虎头奔,稳稳地停在16号楼外。虞清手上全是汗,紧张的手指颤抖。
“今天你见我哥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虞清冷冷的警告。
潘月冷不防地推开虞清的手,把她吓了一跳。她正要赶紧捂住潘月嘴巴时,潘月低声说:“我和谁说?”
“是和你堂哥说,还是和你大爷说?”
潘月扬起下颌,指了一下山下的虎头奔。此时,车门被推开,虞叔华西装革履,矮身下来。
“亦或者,我去和他说?”
虞清急了,
“你敢!”
潘月嗤笑一声,眉眼深重盯着虞叔华进屋的背影。
她终于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虞风是疯的。
潘月声音很淡,
“我确实不敢。”
-
回到家,潘月觉得自己有些低烧。
她一直躺在**,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至于去公司还有画稿没完成的事情,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哥……”
门外,传来了周青青的声音。
“我嫂子好像病了。”
小丫头声音很小,又着急又关切。紧接着,门被推开了,潘月听见了周英杰的脚步声。
她嗯了一声,勉强翻了个身。
周英杰坐在床边,潘月还没睁眼,就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潘月也说不上什么味道,但是就像木质香水,让她安心。
“月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