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虞清,虞风,还有虞叔华都没了。”
闻言,潘月转过身。
她仰头盯着周英杰的眼眸,决定把自己见过虞风的事情,告诉他。她下颌一紧,“前几天,虞风找过我。”
听见这个,周英杰不免一怔。
惊讶之下,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等待着下文。
“我按照他给的地址,去了南湖宾馆。他被自己的父亲重兵把守,说是要带回欧洲,这辈子也回不来了。”
敏锐的周英杰,很快意识到一件事。
“和齐小乔江照云的死有关?”
“不确定。”
潘月实话实说。
厕所里一阵沉默,半晌,还是潘月先开了口,
“你不问问,他找我做什么了?”
周英杰帮潘月擦干手上的水,拉着她回到了客厅。这时,客厅的烟雾已经散了,只留下淡淡的烟草味。
周英杰把潘月按在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你不说,就有你不说的道理。”
潘月心里一阵暖。
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潘月心底发寒。但是不论怎样,她都希望把这件事说清楚。
“虞风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情,”
明明可以用一切侮辱性的词汇,去形容一个变态对男童的侵犯。但是话到嘴边,潘月只能硬生生地咽回去。
这是她和虞风的秘密。
“仅此而已。”
潘月做了总结。
身旁,周英杰压住潘月的手,捏在手心,
“他告诉你,他小时候曾经被虞叔华侵犯过。对么?”
夏日的风窜进屋里,明明是烫的,可是落在潘月身上,仿佛是九数寒天的冷风。
“你怎么知道?”
潘月不可思议,眼睛睁得滚圆。
虞风明明说过,他从没告诉过第二个人。
如果这件事为真,不到最重要的关头,他不能随便说出去。若是这件事为假,他说出去,就是为了败坏亲生父亲的名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