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得快,在京城有好的老师教导,学了些东西,可我不能藏拙,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咱有好的奔头,非要让孩子们耽误了,那成啥了?”
“那你用啥办法一次性弄走这一批人?”
“嘿嘿,有两种办法!
一个是,我让老丁帮我开一个介绍信,以去海南培育种子的名义,调离,从北到南,好几千里。
到时候,这边有什么和那边联系的,也不会太方便。
第二个,用香岛那家公司的名义,发给我爹娘邀请函,去工作,现在政策还没收紧,去的话,还是相对自由的。”
“那你呢?”
“我好办,我正研究一个方子,弄好了的话,不比您那几幅字威力小。
当初我给部队的两个方子,官家也不愿意我出事,所以我无论到哪都是安全的。
只要我不叛,那就安稳。
但是要让我老老实实的去部队或者蹲到哪个医院去,我也不愿意。
说句不好听的,香岛那个酒行,光卖酒,将来钱都不少赚。”
“你到底弄的啥酒?”
爷爷的脑回路往往就让人很意外。
“额。。男人喝了高兴,女人看男人喝完开心的那种酒。”
“下流!”
“爷、爷!别打坏了脑袋!你不能这么看,这个东西是有需求才会有生意,本质上就是个生意。
你说咱们早些年去县城里拉大粪,玩屎的事情,埋汰不?庄稼需要肥料啊!
换到这个酒水这里,你可不能说这玩意不干净,赚钱就行了。也不违反啥道德吧?
谁也不能直接光着屁股去买酒不是?”
“你就不能踅摸点正经生意?”
“这有啥不正经的,上个月出口到意呆利,一个集装箱,上万瓶,您知道多少钱吗?”
“多少?”
“挺多的!”
“嘶!~~”
“别大惊小怪的,将来我万一研究出啥小药丸,吃完了能生孩子的那种,那你说一粒药能卖多少钱?”
“你好像掉钱眼里了!”
“死老头子,你要没事就睡觉去,说不到点子上!乖孙啊,干啥事要确保安全,别惹了大麻烦,咱家小门小户处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