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套县城的房子,也是大姐的嫁妆,房契在这里,大姐你也收着!”
大姐看了眼房契,看了眼奶奶和大娘,两人点了点头。
“你弟弟给你的,给多少都能收,不用看我们。
咱家闺女,家里穷的时候不用你死命的往娘家划拉,富余的时候你想狠劲儿的占便宜也不一定行得通。
结了婚,就有自己的小家了,亲兄弟明算账,钱财是钱财,情分是情分,要分得清。”
“奶、弟,这房子我不能收,家里这套都是三土给搭的料,东西好坏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已经给了我不少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这算是嫁妆,等你结了婚再给就是你那个小家的了。
方远是个好孩子,但有点财物傍身总比没有的好。”
“对,大姐,你就听奶的,将来要是方远那货对不住你,你就给他撵出去,这婚前的嫁妆就是你的底气,让他以后说话小点声!”
大姐给了李剑垚一杵子,李剑垚把东西归置到西厢房,等出嫁那天再搬过去也来得及。
婚期日近,啥流程李剑垚还不太清楚,得跟家里长辈先问问,总是要出趟车的。
小河南那边肯定要办一场,虽然只剩方远一人了,办一场也算是个交代,同时也能说明不是入赘的。
完事家里这边也要办一场,自家六房人,老的少的好几百口子,村里好多走的近的也得过来,再加上大姐现在正式掌握了食品厂,上赶着过来的人也少不了。
流水席是能办,但是准备的东西绝对少不了。
李剑垚的本意,是姓李的六房再加上两个姑奶奶,出嫁的姑姑、姐姐这些人就够了,两个院子或者三个院子就一次搞定。
可瞧着村里的口风,这么办好像也不合适,人情世故还是要搞一搞的,人家过来随份子总不能拒之门外。
另外一点就是随份子的额度了,要搁往年,一毛两毛也不算礼数不周,可如今村里的经济条件确实要好得多。
就算不吱声,哪家过来随份子也少不了,这点跟爷爷奶奶他们商量了一下,超过十块钱一律不接。
家里人无论多少,都不上账。
还有就是嫁妆的事儿,除了李剑垚准备的,大伯、父母、三叔都给准备了不少的钱和物,还有从去年开始做的被褥之类的。
这些东西按理说得先拉到小河南,十里红妆倒是没那么多,五六台拖拉机要拉还是不一定拉的完。
但问题就在于一对儿新人婚后不在小河南而在村里住,所以这些东西直接入了大姐的院子就行,一个是太张扬了不太好,另外就是真的没必要。
村里还好些,一路上要路过公社和河南村,这两个地方的经济水平实在是一般,这样搞太招眼了,自家过日子,富足有余就行了,拉仇恨就显得过分了。
那这样下来,只头一天送亲,新人过去就行了,家里出两个叔叔婶婶过去,其余长辈都不动,等那边走个仪式,然后回头这边再办一场也就完事了。
李剑垚最怕麻烦,可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办法,令人更头疼的是年底之前大哥还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