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男人与男人的组合也可以跳的这么美,这简直是艺术品。”
刚刚邀请傅霖川跳舞的女孩儿呆呆的看着舞台上宛若惊鸿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们看上去好般配啊。
而站在角落里隐于众人间的男人却端着一杯红酒,眼睛盯着舞台上的两人,看不清情绪。
“傅景州,那么多客人你不陪,躲在这里喝闷酒算怎么回事?”一道沉闷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落入傅景州的耳朵里。
傅景州立刻放下酒杯赔笑道:“父亲,您来了。弟弟他正在和一个男人在跳开场舞,我觉得有损咱们傅家的名声,但我又管不住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才来这边待会儿。”
听完傅景州的话傅停业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知道了,我一会儿跟他说。你去招待客人。”
“是,父亲。”傅景州嘴角慢慢上扬。
一舞毕,宴会上传来热烈掌声。
“傅总这一舞跳的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傅霖川牵着沈星从舞台上下来,拿出纸巾去给沈星擦汗,“谬赞,李总。您玩的开心,我就不打扰了。”
“傅总随意。”
傅霖川从食架上拿了几块小蛋糕,带着沈星去一旁坐着。
刚坐没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十分刻意的咳嗽。
“傅董,有何贵干。”傅霖川头都没抬,冷淡开口。
傅停业拐杖敲了敲地板:“你现在连声爸都不愿意叫了?”
“您应该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叫过你爸。”傅霖川嘲讽道。
“你……”傅停业被噎了下,而后指了指傅霖川身边坐着的沈星,“他就是刚刚跟你跳开场舞的人?荒唐!”
傅霖川呵了一声:“哪里荒唐?我和自己爱人跳舞那不是理所应当的?”
“我不管你背地里玩女人还是搞男人,但是今天是我傅氏家宴,你这么做把我傅停业的脸都丢尽了!”傅停业气急败坏。
傅霖川却毫不在意:“您要是嫌我丢人就别给我发邀请函啊,拿着我的名字去邀请那些豪门老总的时候您怎么不说我给您丢人啊?”
“傅霖川你!”傅停业气的吹胡子瞪眼,“我傅停业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傅董,先想想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自己儿子的,再说这话吧。”沈星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为傅霖川说话。
傅霖川短促的笑了一声,捏了捏沈星的手心,心脏涌起一股热流。
傅停业的视线一瞬间移到沈星身上:“我跟我儿子说话轮得着你一个外人说话?”
沈星还要说些什么被傅霖川拦住,抚着沈星的后颈安慰:“星星,咱们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咱们不用跟这种人生气,走吧,我们回家。”
沈星乖巧点了点头,跟着傅霖川离开了宴会。
他们离开后不久,那些豪门老总便纷纷找借口离开了宴会。
傅景州看着人去楼空的宴会厅,狠狠地攥紧扶梯把手:“傅霖川!凭什么!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一切!而我呢,费劲心机也一无所有!”
他盯着那个空旷的舞台,嘴角突然裂开一个很大的弧度:“不过我终于找到你的死穴了,傅霖川。”
傅霖川没有让老周来接,自己领着沈星去了地下车库。
沈星似乎有些醉了,脸蛋红扑扑的,走路也不太稳。
傅霖川笑了一声:“刚刚替我说话的时候不是还挺清醒的,怎么一出来就醉了?”
“我没醉啊,我一直都很清醒。”沈星对着傅霖川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突然小声喊了一声,“傅霖川~”
“怎么了?”傅霖川停了下来,揉揉沈星的脑袋,“不舒服吗?”
沈星笑着摇摇头,却突然抬头盯着傅霖川看:“傅霖川。”
“嗯?”傅霖川不自觉吞了口唾沫。
就听到沈星甜腻声音中带着一丝珍重:“他们不爱你我爱你啊。”
傅霖川浑身一颤:“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