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舅舅没有说那些话,小旺财也没法凭空捏造,他说你是外人,这我如何能忍,你对于我来说,是仅此一份的重要,无人可替。”
两人正吵着嘴,元长渊突然说起了情话,害得房青玄语塞住了,好半天都没能续上。
元长渊亲吻着房青玄的脸颊:“子珩,你不是外人,谁都可以抛弃我,舅舅不要我也没关系,但你不能。”
房青玄吵不下去了,发出一声叹息:“皇上去跟何统领服个软吧,算微臣求你了。”
让皇帝去给臣子主动服软,自古以来就没有几个帝王能做到,元长渊也做不到,更何况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何鹤有错在先,房青玄不管怎么说,都是朝中权利最大的人,何鹤出口无礼也就算了,还把皇上送出去的东西,擅自要回来了,这还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元长渊要是主动去服软,只会让何鹤更摆不清自己的地位,忘了自己身为臣子的本分,下次肯定还敢对房青玄出言不逊。
元长渊固执道:“此事是舅舅有错,我凭什么服软,我喊他一声舅舅,他就真的能骑在我头上了吗,那我这个皇帝的威严要置于何地,还有你是我的皇后,也是我的脸面,欺负你,就等同于欺负我,明白吗?”
这件事本来不严重的,房青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没想到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皇上,你为了我做到如此份上,何统领会作何想,他定然以为我是魅惑君王的妖精,把皇上迷得没有理智了,往后微臣怕是不能再与何统领好好相处了。”
“此事就这样吧,子珩,你什么都别说了,我心意已决。”
房青玄还想再说几句,元长渊直接封住他的嘴。
两人唇舌纠缠之际,元长渊趁机把那枚凤凰玉扣,系在房青玄腰上。
等房青玄反应过来的时候,元长渊已经打好了死结,解不开了,只能把丝绦给剪掉。
元长渊恶狠狠地咬着房青玄的唇:“我送你的东西,不许再交给别人,其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从你手里讨走。”
房青玄看着腰上的凤凰玉扣,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没有好好休息吗?”元长渊才察觉到子珩眼底有乌青,像是一夜没睡。
“那张羊皮卷上多了一座山脉,而山脉后面是一个叫玉贞的小国,这个小国很不起眼,没有多少史书记载,微臣去万书阁找了一夜,也只找到了一本玉贞游记,正打算回去看呢。”
看着子珩这么操劳,元长渊心疼:“那玉贞国,派使者前去便是,让使者去一探究竟,比书上记载的更靠谱。”
房青玄点头:“嗯,也好。”
元长渊搂着房青玄的腰,拿起一封密函,这是探子递上来的新消息:“六洲发生的起义背后,都有顺应天道派的人做推手,他们假扮成百姓,拿着旗帜走上街头,说些鼓动人心的话术,再加以利诱,让百姓跟着他们一块造反,同时他们还与各地的山匪勾结,那群山匪也以起义的名头,明目张胆地造反了。”
百姓起义也就算了,山匪跟着凑热闹,局面就没那么好收拾了,那群百姓很好镇压,可是山匪没那么好对付,毕竟能当上山匪的都不是善茬,现在局面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了。
元长渊怕宋仁镇压不住,有意想让何小景也带兵去镇压。
房青玄坚决不同意:“马上要秋收了,等到秋收完,再派何小景去也不迟。”
各地的起义军是没办法在短短几日里,就成什么气候的,至少都得几个月才行,所以他们还有时间,可以等到秋收之后,再大力度地去打击镇压,现在最要紧的是守住徐州耕地,还有就是守住元京城。
元长渊思索过后,还是同意了房青玄的意见,不过他把在武举上表现优异的雷充,提到了骑军校尉的位置上,并给了他三千骑兵,让他前去与宋仁汇合。
雷充知道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他也把握住了这一次机会,带着三千骑兵去跟宋仁汇合的路上,还顺带将路上的山匪给剿灭了,其出色的领兵能力,让众人都见识到了。
房青玄得知雷充只是顺手就把山匪给剿灭了,感到很惊喜,夸赞道:“这雷充是个人才。”
一看到人才,房青玄就忍不住的高兴,恨不得把天下所有人才都收入囊中才好。
元长渊见子珩对别人那么欣赏,心里有点吃醋,但对于实力强劲的人,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夸赞:“雷充实战经验丰富,比何小景还有何小霄强太多了。”
行军打仗,最忌的就是纸上谈兵,何小景和何小霄都太年轻了,没打过什么仗,他们理论知识很厉害,但比不过雷充这个有实践经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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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长渊派雷充去支援宋仁,是明智之举。
三天后,雷充到达汾州,与宋仁的主力部队汇合,两人合力将当地的起义军给镇压住了。
捷报传到了元京,元京城内的百姓都松了一口气。
汾州已平定,只剩下衡州、辽州,忻州、沁州,这四个州的起义军加起来,规模已达到了八万人,比宋仁手里的兵力多出来三万。
而且起义军手中还拥有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类似连发弩机,但比弩机要更快,叫人根本来不及躲。
宋仁跟起义军交战的时候,手臂不慎被弩箭射中了,他强忍着剧痛,拉弓搭箭,瞄准起义军的领头人,羽箭撕裂虚空,势不可挡,扎穿了领头人的胸膛,一击毙命。
没有了领头人,起义军乱作一团,雷充趁机大吼:“贼首已死,还不快束手就擒。”
起义军里都是些没经过训练的百姓,他们也不想鱼死网破,见领头的都死了,便纷纷丢下武器,抱头蹲地。
雷充派手下去亲点人数,再把他们绑在一根绳索上,防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