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远轻轻点头回应:“谢谢您的关心,我知道了。”王总拉过薛城远坐下来,为他斟了一杯水:“你此行在外究竟发生何事?外面谣言漫天飞。”“不知道真假,传言说你在海外惹恼了有权势的人,最终不得不慌忙出逃。”“还有人说你遭遇了不幸,尸骨无存。”“总之,各种流言四起,让人人心惶惶。”王总满含歉疚与自责地说:“你遭遇此事,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其他人。”“只有聪明人能止住流言,没什么大不了的。”薛城远淡然一笑,饮尽杯中的茶:“一切都解决了,不会有后续那些纷扰。”闻言,王总的紧绷的心情舒展开了,话题转换:“对了,刘总知道你失踪了吗?”薛城远点了点头:“刚刚才听说。”“这次你失踪了六个月,公司业务全由刘总打理,她非常焦虑。”王总提醒说:“你需要尽快回去,否则免得她胡思乱想。”薛城远眼神柔和:“别担心,等过几日我就回去了。”说到此,他眉头轻皱:“刘总能力的确超群,我走后这段时间,公司的经营井然有序,业绩增长了好几倍。”但他叹了口气接着说:“她的性格过于急躁,又容易冲动,长远看这样并不利于她自己。”“可能就因为你没在身边陪伴。”辛茂典狡黠地笑道:“你不在这里,刘总可是一位巾帼英雄。”“她一直嚷着独揽大权,甚至提出收购公司股份。但股东委员会的反对才未能成行。”他说得再添上一句:“我觉得你应该回来看看,帮助一下她,稳固股东,别让刘总成为异端。”“不行,”薛城远毫不犹疑拒绝,“我也有所坚持的原则。”辛茂典劝说道:“我觉得你不该这样固执,如果不出手相助,恐怕刘总支撑不久。到那时,公司怕是易主。到时候你想夺回,几乎不可能。”他还提醒:“而且,你需要她分担压力。”他苦口婆心地讲:“你知道的,‘820’计划。”薛城远闻言挑眉,笑颜温和:“茂典,你说得在情在理,但我坚决反对这样的介入方式。刘总是一个有抱负、有追求的女人,我的介入可能会害了她,把她引入歧途。”听见薛城远如此坚持,辛茂典抿了抿嘴,他觉得对方不过是逃避责任。然而,他并未过多执着,而是换了个新的话题:“对了,哥,我还有一些好信息给你。”薛城远有些意外:“什么?”“之前我们商议出口的日用产品已经找到了买家。如果你乐意,今晚我们可以一起晚餐讨论详情。”他说,“价格嘛……可以谈。”辛茂典满怀期待地说着好消息:“这笔生意,绝对是笔稳赚的好买卖。”薛成远微笑着点头:“好的,晚餐就由我来招待吧。”他同样想借此机会拓展人脉,以免自己每月固定的三十多万零花钱难以维持。辛茂典寒暄几句后离开。薛成远啜饮一口茶,望向窗外的日落,眼中闪烁着一道光亮。他迅速给出了回应:“告诉对方,今晚能面谈,具体事宜详谈,合约方面不着急。”他掏出手机,打给一个人,语气恳切:“记住,态度务必诚恳。”辛茂典笑道:“你知道吗,你不待在公司,刘总真是如女强人一般。”他接着透露道,“她曾不止一次地说想掌权,甚至还想购买公司的股份。只是,董事会的股东们并不认同。”“不然,现在的局面恐怕早就落入她的控制中了。”他补了最后一句,“我觉得你应该回公司协助她,并稳住股东的情绪,以防他们排斥刘总。”薛成远毫不犹豫地摇摇头:“我也有底线。”他知道这是一条不容妥协的原则。“不行。”他坚持道。见他不愿听从,辛茂典极力劝解道:“这样不行的,如果她得不到帮助,可能撑不了多久,最后会害了公司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候,你想重新夺回就难上加难。”而且,他还强调,“你需要刘总的支持来缓解压力。”然而,他的建议似乎并没有改变薛成远的想法。后者轻轻抬眉,面带微笑:“茂典,你讲得确实有道理,但我的立场不会动摇。刘总志向远大,如果涉足公司管理层,可能会给她造成误导,不利于长远发展。”听着薛成远的坚持,辛茂典嘴角撇了撇。他认为对方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责任。但他也不想硬碰硬,转而提起:“对了,姐夫,我有个好事跟你分享。那批计划出口的日用品已找到买家,晚上我们可以约一顿饭,进一步商议。”“价格方面嘛,我们可以谈判!”辛茂典满怀期待地汇报着,仿佛这笔生意已是稳赚无疑。闻言,薛成远点点头笑开了:“好的,那就我来宴请。”他也想趁此扩张资源,免得自己的零花钱不够花。辛茂典再次寒暄后离开。薛成远倒上新泡的茶叶,静品着,心里盘算着未来的方向。,!“笃笃笃——”就在薛成远思索之际,房门轻响,一位秘书恭谨立于门外,手中捧着一份礼物。“薛先生,有人送来了一封邀请函,请让我亲手上交给您。”她说得非常正式。邀请函上清晰标明收件人是薛成远本人。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礼品箱,安静候在一旁。薛成远略感讶异,示意辛茂典坐在一旁后拆开邀请函。一看之下,那是首都一场大型的慈善晚宴,参与人士尽是京城贵妇及知名人士,或是豪商巨富,这场盛事引人瞩目,连众多明星都不愿错过。---[注释:“八二零”:这里指数字的表述方式可能是日期或者编号的具体含义未给出,不影响理解和翻译。]这场宴会并不会持续很久,仅仅两天便会散场。薛成远有些惊讶。按照常理,在南陵市他已经春风得意,应该鲜有人识得自己才对。可是这份慈善晚会邀请函上清清楚楚印着他的名字,并表明他是受邀嘉宾,他开始怀疑对方的动机。莫非是为了我的背景而来?薛成远心里揣测。他开口问道:“这场晚会是谁举办的?名字是什么?主办人又是谁?”秘书立即回答:“这是叶氏财团举办的一场慈善晚宴,邀请的是叶凡叶总,主办方是叶飞扬先生。”叶飞扬?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薛成远摩挲着太阳穴,突然记起:“叶镇东的儿子?怎么会突然想起邀请我?”被称为京城纨绔二世祖的叶堂二少其实低调且鲜少涉足花天酒地的圈子。"我记得他应该是叶镇东的弟弟,名字就叫叶凡吧。"辛茂典忽然插入。“叶镇东的儿子,叶飞扬……”薛成远恍然大悟后,冷笑出声:“原来如此,看来他们是看清了我的处境,知道我没啥后台且公司已破产。”“我和他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他主动邀请我,定是想找乐子或想羞辱我,因为叶镇东显然对他这个儿子不满意。”想到这儿,他的嘴角掠过一丝不屑。“今晚就让我见识见识号称京城第一豪族到底傲慢到何种程度吧!”“但在此之前,我得先将公司的情况扳回一些。”薛成远抓起手机快速安排事情,随后叮嘱道:“别告诉其他人。”他准备借此良机大捞一笔,之后再狠狠还击叶家一把。"姐夫放心,此事我不会对外声张,知道的人也没几个。"辛茂典打包票道。他清楚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什么饭量吃什么样的餐。薛成远挥手示意辛茂典退下,他自己则喝下半杯茶。大约下午七点时,他拿起了那份邀请函出门,准备面对这个名叫叶凡的神秘人物和他可能设下的局。他的心态犹如必胜无疑,带着一种挑战与探索的情绪。“叶凡,我要看看你葫芦里卖什么药,竟然会邀请区区一个被叶家逐出门的落魄商人。”薛成远露出一丝促狭的笑容,说道:“你可以去千影集团问问,那里的股票表现如何?”他斜眼看向老板王背后的几个保镖,眼神轻蔑。最近,千影集团陷入重大危机,旗下各个销售渠道都出现了亏损,并且连续三天下跌,真是如火上浇油。闻言,老板大声喊道:“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商人,赚钱最重要。”“真是顽固得就像鸭子脖子,毫无趣味。”薛成远摇头感叹。“我还是建议你请个律师,否则只会输得一塌糊涂。”他对王老板说道。“我要告诉你,我是做生意的,不让老子赚我就跟你拼命。”老板咬牙切齿地威胁。“听着,从今往后咱们算是敌人了。再敢侮辱我,别怪我手下无情。”威胁过后,他带领随行人员上车离去了……看着汽车一道接一道驶远,薛成远的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冷笑。“啪——”他推了推眼镜,转向身边一辆面包车。副驾驶座上的辛茂典询问道:“28姐夫,我们现在要去哪儿?”:()四合院:开局带着农场空间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