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准备搞一个大的。阿舍尔:。……进了房间感觉像是进了他自己的照片艺术馆,还是和各路俊男搭配的成果。关于照片墙的存在,阿舍尔并没有制止,只是任由每一个有想法的子嗣自由发挥,比起约束虫群们的行为,现在阿舍尔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每天结束实验室的工作,都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一点小小的变化。——那是一种从前他不曾体验过的期待感。……深夜,朱赫忒星球的天空与宇宙接壤,群星闪烁,宛若一条银河横陈在整个世界的上方,静谧又瑰丽。别墅底层的实验室内,冷白的灯光依旧亮着,丝毫不见熄灭的意思,戴着白色胶皮手套的青年拧眉站在实验台前,神色沉静,那双铅灰色的眼瞳被挡在了透明色的镜片之后,藏起了几分凌厉的光。药剂实验对于阿舍尔来说是家常便饭,继a-80药剂后,阿舍尔的研究方向和从前差得不算太多,但在细节上却又得磨,整个尝试的过程里,难的不是其中的操作,而是各个材料的搭配,以及微妙的份量变化。这样的工作充满了挑战,而近期阿舍尔正好整理出一份新的数据理论,正待实践阶段,已经连着在实验室里昼夜颠倒了快两天。而这两天,在那份时间安排表上的陪伴者正好轮到了旦尔塔。忙碌沉浸在工作里的虫母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关注自己身边的陪伴者,只除了第一天旦尔塔到来之际的招呼,阿舍尔其余时间几乎都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吃饭、睡觉、数据记录……忙起来的阿舍尔似乎是把自己当作机器人在使用,不知疲累,甚至中途好几次,如果不是旦尔塔敲门送饭,他会彻彻底底忘记哪怕是机器人,也是需要充电充能的。这些忙碌被旦尔塔看在眼里,祂只沉默地陪在虫母身侧,用那双猩红色的眼瞳时时刻刻描摹着阿舍尔的身影轮廓,直到偶尔几个空隙里被虫母察觉,他们彼此的视线会短暂地对视,随后阿舍尔会移开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旦尔塔则像是被勾走了魂一般,一眨不眨。认真的妈妈是很有魅力的。这一点旦尔塔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祂欣赏虫母在实验室中忙碌的身影,原本还能勉强保持平静的眸子像是开始沸腾的热水,咕嘟咕嘟冒着气泡,甚至直至这束目光滚烫到被阿舍尔本人所察觉。将手里结束最后一个反应的试剂盖好,放入小冰柜里,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实验台的台面,随即阿舍尔转身,身体向后,臀部半压在桌面上,套着手套的手指抓着桌沿,神情略有倦怠。“您忙完了?”旦尔塔询问。“嗯。”阿舍尔应答时候的嗓音略微沙哑,是忙碌期长时间不说话造成的。他微微屈腿,歪头看向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始初虫种。深红色的长卷发,蜜色的皮肤,一双猩红又满是兽性的竖瞳。身高腿长,肌肉结实,哪怕只穿着最寻常的休闲装,也足以见得那副藏在布料下身材的优越。是天生的模特体。感知着来自虫母目光的扫视,旦尔塔只觉得自己凡被注视的部位都开始一寸一寸地发烫,似乎要开始烧灼起来了。旦尔塔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当距离拉近后,祂和阿舍尔之间的身高差便显现了出来,以至于这一刻阿舍尔必须要抬头仰视对方。“妈妈,”旦尔塔伸手,轻轻整理着虫母的衣领,“……想放松一下吗?”“唔,放松什么?”结束实验的阿舍尔觉得身体很累,但大脑神经却格外兴奋,正跳动着,似乎在渴求着某些刺激。旦尔塔一本正经道:“情欲纾解可以适当缓解疲劳。”
阿舍尔抿唇沉思。完美虫母模拟器的解绑进度,于他居住在朱赫忒星球的第二天就达到了满值,当模拟器从阿舍尔身上彻底脱离时,属于虫母的一切与他的身体似乎又有了另一层的深入接触。那种感觉阿舍尔无法描绘,甚至不同于灵魂同化的完成。先前虫母体质带来的各种无规律的敏感反应,似乎也伴随着模拟器的离去而淡化,逐步变成了最贴合他身体的本能。可控的欲望让阿舍尔更加自如,也更加习惯属于虫母的一切。此刻,旦尔塔的提议让阿舍尔身体内乖顺的生理反应,隐约被勾出了细微的苗头。距离上一次他和旦尔塔做,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自离开创始者号暂居朱赫忒星球开始,阿舍尔就过上了完全禁欲的生活,从前还会在夜深人静里用一用小玩具,只是近来每晚都有雄性虫族睡在他床边的地毯上,就是偶尔再意动,阿舍尔也没有当着子嗣们的面自慰的爱好。——更何况虫族的五感惊人,那个脸他可丢不起!于是在主动被动之下,阿舍尔陷入了彻底的禁欲生活,后来又忙碌于实验内容,精力被消耗得差不多,自然也想不起这些事情。但是眼下……阿舍尔顿了顿,他的脑子想,可身体又觉得累。倚靠在实验台上的青年眉头轻微蹙起,低声道:“……可是我有点累。”是“有点累”,而不是“很累”。几个字眼上的差异让旦尔塔感知到了什么,祂又靠近一步,忽然半抱起阿舍尔,将人放着坐在了实验台上。随即,旦尔塔蹲了下来。高大如野兽一般的始初虫种矮下身体的时候,像是臣服的大型犬,藏在衣领下的项圈正好露出半截,象征着祂在阿舍尔面前的身份。是妈妈的子嗣,也是主人的小狗。阿舍尔模糊猜到了什么,但是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要做什么?”“让妈妈舒服。”并拢的长腿被柔和小心的力道打开,此刻的始初虫种温驯又听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阿舍尔的眼睛,随后一寸一寸纳入深处。明明是蹲在主人身下、承受主人欲望的大型犬,可偏偏那双猩红色的竖瞳里,却充满了反身将主人占有、入侵的侵略性。……实验室是严肃、整洁、安静的。但偶尔,也会变成暧昧、迷乱、窸窣的。……有些皱巴的白色外衣落在了一侧的休息椅上,在阿舍尔开口准备说什么的上一秒,旦尔塔喉结滚动,迎着虫母的目光轻轻舔了对方一下。于是才从阿舍尔嘴里掉出来的“吐掉”二字,就变得有些迟了。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晕红着脸颊轻声道:“你不听话。”不是训诫,而是在舒服后,带有一点点柔软意味,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旦尔塔起身小心整理着虫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