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星连珠只出现了短暂的几分钟时间。几分钟后,地球上那些异象也都接连归于平静。可是坐在中医馆里正在给病人看病的何茹却忽然感觉到有一阵没来由的心慌。甚至有用心脏抽搐的痛苦席卷全身。一旁的助手见她脸色不对,连忙上前关心道:“何老师,您怎么了?”何茹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她第一时间想到了余诚。可是,余诚都已经强大到那种程度了,不可能还会有危险吧?何茹尽力克制自己,可这种心慌让她始终心神不宁。没办法,她只好暂停坐诊,回到了道场。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与此同时,远在杭城的夏文茵不知为何,忽然间鼻头发酸。有种浓烈的悲伤涌现,夏文茵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眼泪却始终止不住的往下流。地球世界很快恢复了平静。可余诚此时却无法淡定了。刚刚心境修为大进,好不容易凝聚的元神差点崩碎。心中的怒火和懊恼简直难以克制。他看着手中那枚令牌,恨不得直接捏碎它。但他也知道,刚才最主要的并不是因为令牌。而是他跨越了那一步地球与太虚天境之间的空间壁障,那一步,就是两个世界的分割线。余诚尽力压制下心中的懊恼,开始打量四周。精神力骤然发散,可没一会儿,余诚却脸色微变。在地球世界,他的精神力可以轻而易举的笼罩数千公里的范围。再加上刚才在那山门前一番顿悟,《太乙金华》修为大进,凝聚了元神,精神力直接产生了蜕变,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远超之前。达到了75点的恐怖数据。可是此时,当他将精神力蔓延出去的瞬间,却发现他顶多只能笼罩身外十几公里左右的范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天空上同样挂着一轮太阳,蓝天,白云,山川,河流。跟地球世界并没有什么两样。但细细感觉余诚就能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很不一样。这里的花草、树木、山石,似乎都比地球世界上的东西密度更大,更为牢固。地心引力也更重,大概有地球世界四倍左右的程度。最关键的是,他能感觉到,在这个世界的空气中,似乎蕴含着某种特殊的物质,充满了活力和生机。只是这种物质的含量太过稀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余诚此时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顶,脚下有一座类似于祭坛的高台,大约有四五十米宽。祭坛四周空无一物,只有荒芜的山石。余诚眺目远望,发现在他所在的山脚下,至少十几公里之外,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的东西。他直接飞身而起,向山下掠去。刚一腾空之后余诚便感觉不对劲。进来之前,他在地球上的飞行速度轻轻松松就能突破数十倍音速。可是在这里,他竟然只能刚刚突破音障,每秒大概也就四百米左右的距离。这个世界似乎蕴含着某种奇特的力量,能够压制他,让他一身力量无法全力发挥。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束手束脚。就连他的雷神之体都受到压制,体内的雷霆之力,能发挥出来的强度不足百分之一。余诚从空中降落,收敛了心神。初次来到陌生世界,还没有摸清楚这里的底细,最好还是低调一些的好。唯一让余诚感到安慰的是,他好不容易凝聚成的元神,在这里并没有被压制。《太乙金华》中讲,元神乃是人沟通天地本源先天真炁的桥梁。有了元神,稳固住元神,就能纳先天真炁为己用,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只是余诚目前还只是处于刚刚凝聚元神的阶段。尚且没来得及开发这些手段。等他摸清楚这个世界的底细,再来着手研究自己的问题。找办法回到地球世界去。总不可能在这里待六千年吧?等到那时候回去地球,地球上的文明还在不在都不一定。余诚落在山林间,像个凡人一样步行了出去。刚走出山林,余诚不禁眼前一亮。他竟然看到了耕田。这是只有人类,或者说智慧种族才特有的一种产物。既然这里能够看到耕田,那就说明这里必定有文明存在。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类。沿着耕田上的田埂余诚又走了一段距离,绕过了一座山坳,眼前豁然开朗。山这边,是一片开阔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片开阔地中央,竟然错落有致的坐落着几十栋房舍。最关键的是,他看到了那些房舍之间,串流的人类。没想到,这里竟然也有一个人类文明社会。余诚快步朝那个村落一般的房舍群走过去,越靠近看得越清楚后,余诚心中也越觉得好奇。这里的人和建筑,明显带有华国古代的风格。里面的人穿的也是粗麻短衫,一副华国古代农民的打扮。‘难道这些人是华国古代的先民迁徙而来的?’余诚不禁这般想到。村落外有一棵足有七八人环抱粗的大树,大树枝繁叶茂,根据空气中的温度和湿度推算,此时大概是春夏交际的时节。大树下坐着两个人,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妇。身上的衣物补丁落补丁,一看就是穷苦人家。余诚觉得好奇,便走上前打招呼道:“老人家好。”老夫妇俩远远的边看到余诚走过来,但见他衣着虽然奇怪,可布料子确实不凡,一看就是非同一般的人物,所以不敢打扰。但此时却见余诚彬彬有礼跟他们打招呼,更是不敢不应答。“公子有礼”听到老夫妇的回应,余诚微微一愣。‘果然,他们是华国先民,说话的口音虽然不同,但却能听得出来有些类似于华国地方方言。’此时余诚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的太虚天境,很有可能就是上古时期,华国那些仙神或者说修仙者开辟出来的一方洞天世界。这里的人,应该就是六千年前从华国迁徙进来的人。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极有可能存在着像他一样的超凡者,而且实力极为强大。:()确诊骨癌后,我成了唯一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