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阁中。赵拓和鲁器的专属作坊,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个用水泥做成的巨大火炉摆放在空地上,作坊内的其他装饰凌乱无比,但是火炉旁的桌案上却美观整洁。桌下还有一个小很多号的火炉子,上面温着一壶热酒,两个人可以聚在一起,不时喝上两口,小日子倒是过得十分惬意,旁边还有专门的沐浴吃饭的地方。比较有用的是桌子上放着一些笔墨纸砚,宣纸上面还写写画画一些乱七八糟,看不懂的东西,估计是这两人这段时间的研究。突然,赵拓的大儿子赵司业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他爹的作坊内,对着正在卖力打铁的老爹说道。"爹,太子爷来了,走的是和皇宫相连的驰道,现在已经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什么?"赵拓放下手中的活计,在裤子上的废布上擦了擦满手的污渍,另一旁的鲁器听到动静,也从一侧走出来说道。"太子爷到了,还不快沐浴更衣,穿官袍,万万不能失了礼节!"身为大明的伯爵,伺候的人不在少数,旁边的家奴一拥而上,就要给赵拓沐浴更衣。赵司业一手拦住,带着三分凝重的说道。"爹,您和我到这边来说!"不由分说的把赵拓拽到了一边。赵拓刚要生气开马,就听自家儿子说道。"爹,太子爷不喜溜须拍马之辈,咱们神机阁也不是靠溜须拍马才得太子爷:()明圣宗朱标:不肖子孙改我庙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