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这臭丫头,这次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你不能再拦着。”镇南王斜眼瞥向皇帝。“还用你说,这次不给她个教训下次还敢,我们哪还敢有下次。”皇帝翻了个白眼,当他是他啊。“郡主,皇上和王爷在里面等您呢。”安和远远的看到熟悉的身影就迎了上去,靠近后眉头微皱了一瞬。谁欺负郡主了,郡主怎么这么生气,从没见过的生气。“嗯。”在安和行礼时祈安从他身边快速走过,手扶起他,没和以往一样等安和开门就推门走了进去。祭月被拉着跟上,若不是皇帝的人送上崭新厚实的狐毛披风,头发也稍微理了理,不然一路过来,她俩的造型,绝对是大新闻。“安安…”门被推开,看到祈安,两人压住高兴的心情,准备说教两句却看到情绪不对的祈安,面色沉了下去。“怎么回事,谁惹到安安了,和父王说,父王给你讨回来。”“对,安安别憋在心里,敢惹安安就得有承担的勇气。”他们安安那么好,怎么可能找事,肯定是别人的错。“看看这个。”祈安把一路上都一直没放的毒经摊在两人面前。祭月坐在一边,给自己和祈安各倒了一杯茶,不参与他们的活动,主要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问009,它只知道大致,小世界里各人的隐私,没特殊情况它们是不会去看的。“这是…”两人按捺住对祈安的疑问,看向里面的内容,面色一点点凝重。祭月看着他们都表情和祈安摊开的那页,她记得是以香合毒,二香,三香,最多五中香,不然不好记。其中有一味,三香合之,以年为限,闻此香,每三月月中眼中有血丝如开花状,类眼睛疲惫之态,量足,半年可逝,无踪无迹,心卒而亡,无解。在时间没到之前,闻此香者检查不出来任何不对,毒发后也找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但配比用料苛刻,能做出来的千人中只有一个。每个世界文化都各有不同,祭月不可能都一一知道,更何况,这才是她旅游的几个世界,她之前没接触过其他世界,更不可能知道。而没有一个切入点,问009也找不到重点,没法问。“安安先去洗漱一下吧,别担心,伯父没事。”皇帝平静下来,慈爱的摸摸祈安的头,“看,都油了。安安不整理一下,翩然也需要,这披风下面,和乞丐也没什么区别了。”皇帝躲开镇南王关切担忧的眼神,玩笑道。祈安转头看向喝茶的祭月,转头,捂脸。她干了什么,翩然会不会觉得她脏,丑,臭,就没那么喜欢她。忧虑的镇南王和平静的皇帝一头雾水,这娃是咋了。“伯父,父王,我们先去洗漱,失礼了。”祭月光看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把杯中最后一口饮下,起身拉过祈安,离开宣和殿。“你怎么看?”祈安祭月两人离开,镇南王脸上的笑落了下来。“生老病死是常态,每个人都要经历,我只是提前一点。”“别贫,你这是自然规律,你这是被算计早死。”镇南王忍不住翻一个白眼。这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我想自私的离开,那样我就可以去见她,但又怕她骂我没有照顾她疼爱的孩子一辈子,早早下去找她,让她心疼。安安已能够独当一面,却也未曾及冠,我怎么舍得。”皇帝正色,轻声呢喃,眼中是隐藏的痛色。镇南王:“别想着早走,敢把安安一个人留下,我就敢把你所有的糗事说出去。”“哈哈,我哪敢,你这混不吝的,若不是掘坟有伤风化,我都不敢把坟墓所在地告诉你。”“你说这话你信吗,我可比不上你。”“放心吧,在剩下来的时间,我肯定好好的,毕竟动手之人敢做,就得承担起后果,更何况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怎么放心你和安安。”皇帝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眼神冰冷充满当权不容侵犯的威严和狠戾。“嗯。”镇南王端茶的手顿了顿,无解,没有什么东西是无解的,只是还没研究出来,只要有时间,一切都来得及。回到祈安宫殿后,祈安跑开先去洗漱,祭月看着被挣脱的手,都看了半个多月了,有什么好挡的,美人,就算战损那也是美人,更有其独特的风味。一路上拒绝交流就算,她夸她还当是安慰,可能真像009说的,她对祈安有百分之两百的滤镜加美颜,怎么看都是完美。祭月也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澡,快馊了,她给自己屏蔽了嗅觉,不然在山里那狭小的空间里,她能给熏过去。等再见到皇帝和镇南王时,自己是晚饭了,还比平时吃饭时间晚上了那么一点。“听闻有一游医,医术不凡,传为神医,也请来,多招几个大夫,总有那么一个有着家传。”桌上,镇南王边抢过皇帝抢过去的菜边开口。,!“太医院的医术都不错,都用上。安安别担心,安安都没成婚,伯父怎么会放心安安一个人,你父王就是一个粗人,照顾不好你可怎么办。”皇帝瞅准镇南王下一步,眼疾手快抢了过去,得意的喂进嘴。“谁是个粗人,我如此雅致,你个连熏香都不知道选什么的人,还不如我呢。”镇南王停下筷子,神色微变:“熏香,你一直不爱用香料,所有的香都是我选了给你送的,最:()快穿之美人请留步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