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也只是看着纯真温柔,做事风格倒也是个雷厉风行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人。
墨青俯身上前,一手扶着宴卿鸣脖颈侧,直接吻了上去。
年少时的心动,熟悉后的倾心,多年后的今天一切都被放下了。
“从今以后,我们就要用新的身份相处了,哥。”墨青放开了宴卿鸣,“谢谢你没拒绝我。”
墨青往后退了两步,笑道:“我去帮秋月忙了,一会儿见。”
墨青转身离开,屋里只剩下愣在原地的沈争堂和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宴卿鸣。
“我……我要闹了!”沈争堂终于回过神来,“他他他他他……他当着我面亲我老婆,他当我死了吗!他伸舌头了对不对?你别想骗我,我都看见了!”
宴卿鸣感觉眼前一黑,沈争堂那个大体格子就这么爬上床直奔他而来。
“消毒!”沈争堂双手捧住宴卿鸣的脸直接亲上去,“张嘴!别人碰过的都要消毒!”
“你别闹……”宴卿鸣躲不掉,沈争堂跨坐在他身上像座山一样推也推不动,“你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壮?”
沈争堂用力啃了几口宴卿鸣的嘴唇,笑道:“跟你分开这么多天你知道每个夜晚我多难熬,睡不着就去院子里举石凳子让体力消耗好睡一些,没想到把自己练壮了,喜欢吗?要摸摸吗?”
嘴上是问宴卿鸣的意思,手上已经抓了宴卿鸣的手塞进他自己的衣服里逼着宴卿鸣摸他越发结实的肌肉。
宴卿鸣的手凉凉的,放在沈争堂身上的瞬间沈争堂明白了什么叫爽且难耐。
沈争堂低声说道:“坏了,不该让你摸我的……”
宴卿鸣自然是明白沈争堂的意思,轻轻拉开他的意思,轻声道:“我身体不太舒服但也可以,你温柔点……”
得到宴卿鸣的允许,沈争堂笑着压了过去:“我会温柔的,你放松就好,交给我。”
*
宴卿鸣的身体是个神奇的存在。
以前在军队之中和那么多士兵同吃同睡,不少人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模样,大家都是男人也没什么。
再到后来重伤差点死透,假死状态在北蛮寒洞的那些日子,秋月也是见惯了宴卿鸣的身体。
男男女女都没觉得有什么,唯独沈争堂见不得一点宴卿鸣一丝不挂的样子。
只要沈争堂看见宴卿鸣光着身子,那必然会让宴卿鸣遭受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
嘴上说着温柔,心里也打定主意要温柔对待宴卿鸣的沈争堂。
在宴卿鸣衣服脱了的瞬间就异变了,从人变成野兽,不受脑子和理智控制。
等到晚些时候,秋月抱着她装银针的小包包跑来给宴卿鸣治疗,看见他浑身红痕躺在床上昏睡的模样,秋月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争堂你不是个人!”秋月气到破口大骂,“你不许再进这间屋,不许再碰我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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