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如白昼的家,虽然大家伙儿帮着收拾整理过了,仍旧有不少多余的物件儿。得明儿个慢慢归置。最后一批客人送走,栾惟京把门锁上,回屋。温鱼翻看着第三个礼金册子,“这三军咋回事啊?咋还叫了他那么多朋友?”关键是这年头一出手就百,这将来可是要还回去的!上礼金的红册子不够用,都是现做的。栾惟京扫了一眼,“别管他,明儿个给他拿过去,该他的叫他自己看着办。”这里头指不定还有啥门道儿呢。温鱼,“那我等会儿把钱数出来。”礼账记得清清楚楚,除了栾惟京的客人,其他都另外做了记号。光给册子不给钱,算怎么回事?栾惟京,“不用,一并给五星他们。”这算是小两口的家庭起步资金。两口子正商量着事儿,小冤种去隔壁屋叫了弟弟,“临,你看会儿妹妹,我去洗。”哪怕妹妹睡着了,也不能身边没人。小八刚满月那会儿,弄过一回有惊无险。大家都以为孩子睡着了,就没在跟前守。谁知道小孩儿无意识胳膊把小毛巾弄到了脸上,捂住了鼻子,憋得脸通红!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小犟种哒哒哒跑去添哥屋,对着睡梦中的妹妹就轻轻亲了口。亲罢了还赶紧给妹妹擦擦脸,省得哥一会儿回来发现。“我嘴干净着呢!妹妹别哭嗷~~”街里头胡同口的婚房里,一片漆黑。珍珠颤抖的厉害,她也不想的,可就是控制不住。五星已经克制到了极点,额头抵着身下人的肩膀,“珍珠,我得全了夫妻之礼。”要不是害怕明天她不能见人,五星能逮住那粉唇沉溺到天明。拇指一下一下轻抚着新婚妻子的手臂,隐忍着想去亲吻她唇瓣的冲动,五星继续耐心道:“嗯?不用那么紧张,你放松下来就行。”珍珠快急哭了,“我、我知道,我……在慢慢调整自己的情绪。”这事儿,俩人都是头回,五星迫使自己轻一点,再温柔一点,侧着脸去亲吻她耳下,“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开门!给我开门!”“叔?鱼婶婶!添添哥,快给我们开门~~”罗贝贝问喊了一圈儿的罗宝宝,“为啥不叫临临和小八?”当哥的罗宝宝满脸大人样,“小八太小了,临临个子低,够不着门闩。”罗贝贝出主意,“那咱俩一起喊,声儿大。”双胞胎俩小子搂着自己的小枕头拖着小被子,拳头捶着门,齐齐朝里头喊。温鱼听见动静,竖起了耳朵,“有人。”栾惟京直接起身,打开院子里的灯,朝着门口走去。从门缝儿里看见灯光,罗贝贝高兴地跳起来,“有人出来啦!”罗宝宝赶紧把嘴巴贴在门缝儿,“我是宝宝,跟贝贝来找临临~”听见俩孩子的声儿,栾惟京问,“都这个点儿了,还不去睡?”罗贝贝,“我俩跟临临说好了,今儿个黑和他一起睡!”星哥有了自己的新家,那屋就归临临了,他们可以做伴。栾惟京把门打开,放俩小的进来。胡同口一片喜庆的红色里头,珍珠轻轻抽泣,“还、还要继续吗?”五星都快厥过去了,“我现在出来。”珍珠脑子里都是懵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五星这话啥意思。当她察觉到不适处的异样,忙手上用力抓着五星,摇了摇头。哪怕被五星接触过的肌肤像灼烧般滚烫又敏感,珍珠仍旧不想和他分开。昨天还属于五星的房间里,罗宝宝、罗贝贝和栾粮临仨人在上头蹦呀跳呀叫呀,那叫一个开心!温鱼脑仁儿都是疼的,“你们仨!大晚上的,安静点。”伸手招呼最讲理的罗宝宝,总得先控制住一个,“宝儿,嗓子都喊疼了吧?咱去喝点水。”罗贝贝赶紧去拉他哥,冲着温鱼,“婶儿,我俩……我们仨不闹了,你别叫我俩走。”隔墙,负责看孩子的罗吃水发现俩儿子不见,屋里枕头小被儿都消失了,赶紧偷偷来这院儿喊,“罗宝宝!罗贝贝?你俩是不是跑这里了?!”白白上厕所,他去换个煤球而已。胡同新房里,因为光线暗,五星和珍珠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变得更加容易被刺激。除了喘息,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的砰砰心跳声。终于将梦里情景实现的五星感受到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欲望,哪怕已经将人占有,他也还想更……皇子村村长两口子总算是能睡个踏实觉了。“栾家那边儿都是好的,我没啥不放心的了。”喜极而泣,也就村长媳妇儿现在这样。洛松兰今儿个还跟她说,交了公粮,忙完地里的活儿,星星说了,喊上他姥,再叫上他们俩,去天安门看看!村长听着老妻的絮絮叨叨,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去啥去?你可别跟着裹乱,家里头一堆事儿呢。”珍珠娘上手就捶了枕边人一下,那是真用了劲儿,“咋?我就不配出去走走看看?光能跟着你吃苦受累是不是?”史村长赶紧哄,“心里头明明就不是那么想的,非要嘴上痛快痛快干啥?”“哼!也就是闺女嫁出你们村了!”村长媳妇儿想一脚把老头儿踢下去,气呼呼背过了身儿。被老父亲老母亲牵挂着的独生女,这会儿已经睡下。五星把光线没那么刺眼的台灯打开,下床去冰箱里取刚才放进去的湿毛巾。珍珠眉头紧蹙着都快睡着了,被冰了下,茫然睁开了眼睛。“别动。”五星像是在对待奇珍异宝,一边告诉珍珠,“冰可以消肿止痛,你接着睡。”珍珠快害羞死了,这还开着灯,“我不用……没、没那么……”一个‘疼’字没出口,五星起身,对着新婚妻子的嘴巴蜻蜓点水亲了下,“咱们之间不用那么客气、生分。”一本正经用不清白的目光盯着她,珍珠抬手捂住了红透的脸。五星克己守礼的形象,彻底在珍珠的心里崩塌。:()穿进八零娇妻文,我给冤种当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