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在干啥?”
还不到上学受罪的年纪,干啥要想不开?
小孩子就该出去疯出去野,到了饭点儿叫家里人扯着脖子在门口喊‘回家吃饭’。要不然,童年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乐趣?
罗宝宝认认真真写着aoe,“我在写字。”
临:“你这不是字。”
宝,“……等我把拼音都学会就能认字了。”
临,“到时候你都忘完了。”
宝,“……”
看看小犟种,罗宝宝继续拿着铅笔慢慢写,“不忘,我每天都写。”
叹了口气,栾粮临下地,嘴里嘀咕着‘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个快乐的小孩儿’。
——
家里头,白白妈领着小犟种还有罗家双胞胎去割肉,准备晌午吃扁食的同时,风吹着窗帘的房间里,鼻息间的腥甜久久散不去,珍珠将脸埋在五星的胸口,半分动弹不得。
在学校里,她始终保持着班级第一年级第一的位置,甚至取得了留校任职的资格。可是她仍旧觉得自己配不上五星。
在她的心目中,五星优秀得叫人高不可攀,他还彬彬有礼,恩怨分明。
这样的人,跟她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在尘埃,他在神坛。
可是这样的人,竟然会不依不饶探索着震撼心灵的深处,珍珠有种撕裂感。
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薄被覆盖下,珍珠细细的胳膊搂住五星,而把枕头垫高了,能将眼前风景一览无余的五星吃饱餍足,左手搭在她腰侧,右手扒拉着她披散的长发。
头顶被亲吻,珍珠都要羞红着脸嘀咕一句,“我没洗。”
出了那么多汗,肯定不好闻。
要不是浑身就跟被拆开要散架了一样,珍珠才不会赖床。
长发拿开,珍珠后背的痕迹映入眼帘,五星就事论事道:“看来得推迟回家时间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控到那种地步。
低头看,他的手腕儿上还有几道被掐挠的指甲印。
欺负狠了,珍珠就情不自禁抓他。
每当那个时候,五星就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
“以后你可以咬我。”
拉着珍珠的手,看向她圆润光滑的指甲盖,五星提醒道。
“什么?”
新媳妇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五星抱到了梳妆台前面。
透过镜面,珍珠可以看见自己潮红的脸颊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
蓦地被转了个身,珍珠被动坐到了梳妆台上。
在五星幽深的瞳孔倒影里,眼前的女人每一处都令人着迷。
可爱的耳垂,脸颊上的茸毛,小巧精致的鼻子,清纯又勾人的眼睛,纤细光滑的脖子,乃至她每一根头发,泛红的眼尾、紧抿的嘴角,全都想让他一点一点呵护备至啄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