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还得是栾三军狡猾,对方铁定不知道,栾三军拿到他们的投资干了啥。
果然有能力的人,他值钱呀!
对方只多不少往栾三军身上投,他自己再从中周旋。
“你自己当心点,可一定保证安全。”
看似轻松,实际上都是具有极大风险的事。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转眼就来到了1990年。
小冤种拿出他的记仇小本本,找到他爹,坚决坚持当初的信念,“这上头的人,不管咋说,都不能住我的楼。”
栾惟京瞧见几个眼熟的,正想说‘胡闹’,就听小媳妇儿乐呵呵道:“那当然啦!你跟星出钱盖的楼,你说了算!”
有个小尾巴,小冤种保准能得意晃悠起来。
眉毛上挑着,满脸的傲娇,小冤种开始跟五星商量,怎么给大家分房。
等都搬去新楼房里,老房子会全部拆除,用来做其他。
有那么十来户住不上楼房,他们自己心里应该也有数。
为了不影响整体村子里的规划,挨着楼房再给他们画一片地,或者挨着楼房的房子不扒,叫他们住进去也是个法子。
总归活人不能叫尿憋死。
“你俩才知道多少门道儿?拿着你的小本本,去村里开会。”
谁跟谁家关系好,谁和谁有过节。楼层高的给谁住?谁更愿意住一二三楼,都是事儿。
哪个队的人容易打交道,哪块儿的怨言最多,长此以往,积累下来都是不容小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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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跟着小冤种起身,“住进去之前,让他们签个协议,保证遵守村规,要不然收回房子或者罚款。”
从五星嘴里说出来的罚款,绝对不是不痛不痒的金额。
这就得大家伙儿聚到一起出谋划策了。
多数人还是很服从安排的,有村子里分的新楼房,已经叫外村人羡慕疯了好吧?!
多少人想把闺女嫁到他们村,现在他们村的单身汉们,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吃香。
有些外村的男孩儿甚至愿意倒插门过来,这话但凡搁在三年前,都不会有人信。
忙忙碌碌大半个月,村长叔黄长德领着下头的小队长们,走街串巷收集意见,统计、按户分配,把村子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新洗牌。
这期间,可忙坏了商会的人。
邢开林好几天没睡过囫囵觉了,顶着黑眼圈找到罗吃水,“水哥,村里的事,咋也叫咱管?下头的人都不愿意干了!”
虽然村子里干的事儿都是商会安排的,可是完全是两个体系,交给他们,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
在这群人里头,邢开林算脾气好的,都给老实人逼急了,可想而知工作量有多大。
罗吃水打着哈哈,“用不了几天了,再咬咬牙就过去了,啊!”
主要是琐碎,精确到了个人的头上。
邢开林咆哮,“那也得把事儿都忙完了才能过去!”
罗吃水就安慰他,“现在把基础打好了,往后才不会有麻烦。新征程,新面貌嘛!别气馁,好好干!”
他还鼓励上了。
村里的杂姓多,慢慢人丁兴旺起来,大家不分彼此,拧成了一股绳。
可早年逃荒出去,或者和栾援朝一样冒险闯荡的,再往前跟着红军去革命的英雄,万一啥时候回来认祖归宗,甭根儿都找不着,那才有意思。
给邢开林打气加油过后,罗吃水转头就跑。
他干不了坐得住的精细活儿,迟一步,邢开林绝对会继续。
从大队处跑出来,遇上白白他二哥领着几个人,罗吃水赶紧停下来,“二哥,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