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鱼聊了会儿,温观棋突然意识到,时代真的不一样了!
与其这样忍气吞声,在工作中谨小慎微,提心吊胆着人家不让他干,还不如放开了手去拼一把。
“小妹,你说的话哥听进去了,不过我想自己去跑跑看看,摸索着试试到底啥适合我。”
以前他的思想就是太老旧了,父亲退休那会儿,他的工作稳定,开资也多,主动放弃了接父亲的班。
不过就算现在叫他去供销社当会计,他也坐不住。
再说了,供销社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供销社了,风光不再,逐渐没落快被淘汰。
周边种类繁多的店铺开起来,交通也便利了,更好的不选,谁还会去供销社买东西?
除非在家里出不来,或者没闲钱买啥的,才会继续光顾。
正巧皇甫淑珍回来,温观棋对温鱼说,“听咱爸咱妈说,去天安门老好了,我寻思着,没带你二嫂和耀耀去过哪儿,等他放暑假,我们仨找地方溜达溜达。”
这一溜达,就给他溜达出了商机。
皇甫淑珍领着温耀再来找温鱼,满口都是空军大院那边的话。
“人还是得多走走多看看,要不然咋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温耀都受不了了,“妈,低调点,咱还没开始呢。”
说完,问了姑父在哪儿,添表哥在哪儿,温耀就找他们去了。
嘴角的笑根本就压不住,皇甫淑珍双手拉着温鱼的胳膊,“鱼鱼,太好了,观棋比前阵子有干劲儿不说,脸上的笑都多了!”
温鱼故意吓唬她,“二嫂,那你可得看好他,等他往外跑的多了,有钱了,可就有女人往他身上扑了。”
皇甫淑珍就跟被点了穴一样,顿时愣住,而后皱着眉头虚心求教,“那咋办?”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不管是皇甫淑珍下乡那会儿,还是后来去市里发展安家,温观棋都表现的很三好丈夫。
可如果他手里有了大把的钱呢?面对难以抗拒的诱惑呢?
他跟温牧时还不一样,温牧时虽然偏激,可他有医者仁心的信仰。
温观棋没有,他就是被生活推着走到哪算哪。
再者,说句不好听的,无形中有空军大院那二位在压着。一旦他跑的远了,两口子分开的多了,那就真的不好说。
不有个笑话,说是婆母害怕儿媳妇出去打工变心,跟人跑了,就自己出去打工贴补家用。结果没过多长时间,婆婆跟人跑了。
“你啥也别说,就叫我二哥猜!”
温鱼给温观棋挖了个坑。
皇甫淑珍本身就是个简单的,啥都表现在脸上。
温鱼这么一说,皇甫淑珍笑得就没那么开心了。
回家后,温观棋问她,她就光摇头不说话,自己瞎琢磨。
琢磨了半晚上,皇甫淑珍实在憋不住坐起来跟温观棋说:“要是外头有女人找你,你就告诉我。”
被晃醒的温观棋,“???”
人都是迷糊的,“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