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太上皇身体好着呢!近日太上皇忙着给长乐公主准备嫁妆,刚把陛下的私库掏空。
还不是因为李元昌的事,太上皇不想被人打扰,才对外称病。”薛仁贵笑道。
严逸不爱出席朝堂,这些时日都是他代替严逸上朝凑人数,所以宫中的事他了如指掌。
严逸意外的看向他:“太上皇是在躲谁?不会是李元昌吧?”
“当然是躲避悠悠众口了!王爷可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李元昌是他亲儿子,不管百姓会骂他没人情。
管了又会得罪陛下和王爷,他也只能称病,儿子犯错气坏了老子的身体,这总不会有人说他凉薄了吧?”薛仁贵笑道。
不得不说太上皇是真看重自家王爷,儿子说不要就不要了。
严逸摇了摇头:“幸的他还分得清善恶,这几日我都得在考场盯着。
你明天从我库房里挑些好东西给他送去,一大把年纪别在宫里憋坏了。”
李渊可是最闲不住的,这段时间不能出门,还不得把他憋出抑郁症来。
“王爷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和太上皇一样,属下都怀疑王爷是不是太上皇亲生的。”薛仁贵不禁开口打趣。
李渊口口声声骂王爷不是人,可心里总是记挂着,天天在长乐公主耳边念叨等她嫁过来一定要照顾好那臭小子。
就连长乐公主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有时候李世民都怀疑谁才是他亲儿子。
两人肩并肩一路聊着,走到贞观学院门口,寻了辆马车才返回山庄。
马车停在了府外,薛仁贵刚想请王爷下车才发现严逸已经睡着,不忍心打扰将马车绕到后门进去,又将严逸背回房间。
秦琼担心儿子一直没睡,看薛仁贵轻手轻脚进屋,秦琼心疼的不行,自己亲自照顾儿子。
次日鸡鸣吵醒了李元昌等人,睡了一天一夜众人精神总算有所缓和,李元昌打着哈欠来到院中正想找些吃的填填肚子。
福子提着刚买的吃食神色慌张的推门跑了进来:“不好了王爷!小的刚刚去买东西打听到谢先生等人被抓,就连萧大人也被押送回长安。
王爷咱们怎么办?如今太上皇病重,陛下趁机下旨全国通缉王爷,咱们就连长安都出不去了。”
李元昌一愣:“你说什么?萧广何被抓了?他怎么会被抓?”
禹州是他的老巢,如今萧广何被抓,他的钱岂不是都没了?
不对不对!这是想钱的时候吗?
他这个宅子怎么来的萧广何当然清楚,一旦萧广何进京,那他在长安最后一个藏身地也没了。
“不能再等了!召集所有人随本王杀进考院。”李元昌话音刚落,大门就被一脚踢开。
“李元昌!好久不见,原来你在这啊!”严逸带着一队人突然闯入把李元昌吓了一跳。
诚如他所想,萧广何将他三处藏匿地点都供了出来,程处默担心等他们回京李元昌早就跑了,所以在今日凌晨飞鸽传书给严逸告知了这里。
严逸早上连饭都没吃,赶紧带着程咬金的军队赶到,正好抓了个正着。